“这,徒弟,那方才你为何还要……”
“哎,小的这就去。”小厮笑眯眯的应了,回身跑下去。
次日,燕景霄践约赴会,马车从宫门口解缆,没多久便到了,本来燕景霄是想带着暗羽一同的,但是好说歹说暗羽也不跟着,暗中也不,燕景霄只好无法的放他一人在宫里了。暗羽不说燕景霄也晓得,他是怕季老固然没有说不成以带人,但是本身如果带了,犯了季老哪条忌讳便不好了,再说,季老活了这么久,那功力是多么的深厚,任是再高深的隐息术也躲不过啊。
季老将手中柳叶在鱼钩上卷了几卷,又顺手抛出,鱼钩落入水中,一圈圈波纹散开……
“哼,他们……”季老抖了抖胡子,盯着燕景霄:“徒儿啊,你可不准学那两个家伙,不听我这个白叟家的话,你是为师筹算收的最后一个徒儿,要乖乖听徒弟的话,晓得吗……”
燕景霄不知季老企图,只幸亏一旁带着含笑,假装当真聆听的模样,心中揣摩季老的企图,谁知季老说了这句,却没有了下文。
而后,季老也不管燕景霄的定见,只当他默许了,使唤起来非常随便,抬手让燕景霄扶着,慢悠悠的向书房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