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筹办起家,忠大在内里谨慎翼翼的敲了一下房门。
大声道,“把备好的礼品拿来,我看看,趁便给我找几身衣服过来。”
俄然,门翻开了,忠大来不及收回前倾的身材,顿时就要跌倒,一只小麦色的大手伸过来扶住他。恰是吴恙。
熟门熟路的绕过前院,来到花圃东边的观景园,只见已经来了十多个和安博远同年的举子,在一起会商学问,中间阿谁穿月红色云纹锦袍的人恰是博远,博远一昂首瞥见吴恙,急步走到吴恙跟前,脸上带着温暖的浅笑,“吴哥,你能来真好。我觉得你不喜好这些文人相聚的宴会。”
“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快去!”吴恙笑骂道。
那男人恰是平王的庶宗子安博鹏,
“少爷,你醒了吗?”吴恙的贴身小厮忠大在门外问道。
安博鹏愤恚的举起了手,想要打吴恙,被他身后的小厮拦住了,小厮向他使了眼色,他忿忿的放下了手,眼里仍然有一丝阴霾。
留下来一脸懵逼的忠大,少爷明天如何啦,夙起不练武跑书房了。
吴恙开口道,“这是哪来的疯狗,在这乱叫。”
安博鹏惊奇道,“真是令媛难求的贺兰砚。这贺兰砚有深紫、浅绿两种天然色采,制砚以紫色为主,绿作装点之用。砚石中带石眼、玉带、银钱、眉子和云纹者更是宝贵。此砚质地细,发墨细,不渗不漏,不干不臭,不损笔毫。”
吴国公府
好一番筹办以后,吴恙单独骑马去了平王府,平王府和吴国公府相距不远,骑马不到一刻钟便到了,吴恙下了马就有平王府的家奴上前牵过了马。
一个精力抖擞的老头快步跑来,欢畅道,“吴公子,欢迎您来平王府,快,内里请,博远世子正等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