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不能摆脱,娇声叫着“李郎,救我”。
丫环战战兢兢拿起血书展开,“这是画?”
就看到那顶肩舆里,下来一个女人,直接往敲开的大门前一站,像一堵墙一样把大门给堵上了。
给李一平做护院,还敢色咪咪碰她手,不是好东西!
“给我把门叫开!”敖玉琼坐在轿中喝道。
穷也是他们的错吗?两个护院完整不敢开口了,这感受就是多说一个字就要挨揍啊。
李府的夫人,应当就是敖思寰的女儿敖玉琼了。林晓掀起一块瓦片,将血书扔出来,拍鼓掌走人。
小厮话还未说完,一个婆子上前给了一巴掌,“猖獗!一个不知耻辱的贱人,她是哪门子的二夫人?”
林晓抓起护院甲的手,拿起他的刀哗啦一下,将仅剩的无缺的大拇指给隔开了。
院子里传来一阵鼓噪,李一平痛叫了一声。
屋里的人被从天而降的血书吓了一跳,尖叫声响起一片。
林晓站在李府门外,看这一群人出来,放心肠回到榆树胡同。
两个护院捧首,还不敢大声喊,他们错了!
林六不敢上手拖,只无能焦急,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胡同口那边传来一阵人声。
“是是,主子说错话了。那女人,那贱人,就住这儿!”
李一平大喊“别打了”,可惜没人听他的。他的亲兵们被敖玉琼带来的护院推搡在一边,这些亲兵们也不敢跟夫人的人脱手啊。
“夫人,那亲兵已经出府归去了。”
看着两人扣扣搜搜取出两个荷包,加起来都没一两银子,林晓气得又每人踹了两脚,直接把人踹晕了,“这点人为都干,太丢护院的脸了。”
有没有天理啊!就一个穷护院的钱都抢?只是,只要不挨揍,费钱消灾还是值得的。
打完骂完,她把手里的破布片团吧团吧,丢墙角了,还是只能本身来脱手写。
榆钱叶子树?
“先别急,等敖玉琼来了,我们再走。”
“郡主,部属刚才四周看过了,这条胡同前面没路,只要这一扇门。这宅子两边都是住家,也不能跳墙,再说李一平腿断了。”
她懒得一间间屋子找,直接跳上屋顶听到一处屋子里听着人挺多的,站到那间房的房顶,听到内里在说“夫人,大人说衙门里另有事”。
林晓打完出了口气,想到麒麟山上的大壮,心中冒出一句话:再穷不能穷教诲,再苦不能苦孩子!
“把刚才返来送信的人给我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