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翁同和不是没跑吗?不如重刑服侍,或许他晓得呢。”
敖太师感觉各种不快意,面前的摊子却不得不管。
按敖太师估计的,京营起码一半是他的人,剩下一半里,又有一部分会做壁上观。只要翻开都城城门,宁泽天就再无抵当之力。要不是他苦心培植的杀手被林云晓毁了那么多个,他乃至能让杀手直接潜入宫中。
“往镇南关的路上,我们安排的人说未见人啊。”兵部尚书高阳苦着脸回话。
北齐马队,是天下闻名的勇猛之师。
再说南夷现在传闻卫海内哄,只怕也想分一调羹。本来南夷国主商定佯攻,可看比来的战报,守势越加狠恶,很有北上中原的架式。
敖太师看着次子分开,眉头紧皱。这类时候,找出宁泽天与林云晓才是要事啊。
楚浩收了他的礼,“来卫国这一起上,我传闻各地流寇残虐,要替天行道,看来宁氏在卫国不得民气啊。太师是卫国栋梁之臣,我听敖氏说,当明天子对你也多有不满,太师应当早做筹算才是。”
若她真的是跑回镇南关,会不会不顾南夷战事,直接带兵返来勤王?
“那我们就干等着?”
高阳等人也有些不明白,但是太师命令他们不敢踌躇,各自退下办事去了。
敖有信哼了一声,抬脚走了。他就是被宁泽天和林云晓毁了,再要他给一个姓宁的叩首,实在心气难平。
敖有信看着父亲,都已经借兵造反了,为何还要抱着宁氏的旌旗不放啊?
“就算天下流寇不断,可还是有很多民气向宁氏。”敖太师看了敖有信一眼,沉声解释道,“只要还是宁氏即位为帝,那些心有不轨的,就得三思而行。”
他重金请来对于林云晓的人,禀告说不见林云晓踪迹。
如果南夷也要分一调羹,只怕他承诺的白银就满足不了南夷国主的胃口了。
搀扶顺王的季子即位,一来是顺王是先帝血脉,在统统藩王中与宁泽天血脉比来。宁泽天驾崩,他的季子继位也算名正言顺。
敖有信被下狱,敖有期又在京郊落入林云晓手中时,敖太师晓得敖家已被逼入绝境。
“那如果宁泽天跳出来呢?”
“再派人去找,如果还找不到,我们就为圣上发丧,圣上本就身染沉痾,现在驾崩了。”
敖太师冷哼一声。他能够公开做下这些事,但是明面上,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顺王府的管家说已经让人去处顺王禀告了。”敖有信颠末一场监狱,看着更阴沉了,“父亲,您辛苦打下的都城,为何要便宜顺王?”
应当不会,不然裴叔业如何一起南下,不见回援?
敖太师明白,楚浩此行看来是想兼并卫国了。
最好林云晓能在镇南关打退南夷,等她再回师时,流寇在阳城刚好横亘在都城前。林家军颓废之师,与流寇拼一场后再来都城,他便能够安闲安排了。
楚浩在北齐马队入关后就带着敖玉珊与敖有期回北齐了,次子已是废人,他现在已无退路。
“我让你去顺王府送的信,送畴昔了吗?”
“胡涂!待新帝即位后,割让顺义幕府的动静就瞒不住了,另有南夷那边的白银,这些事,莫非你想在国书上留名?”
“我已经承诺敖氏,待回北齐后就立她为我的侧妃。太师如果故意,我北齐五万马队囤兵边陲,随时可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