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现在敖氏兵变已除,流民又已安设回籍。臣等留在都城,看圣上劳累政事却没法帮手,还是回封地去,为圣上分忧。”祁王一看委宛是不可了,挑了然归意。
“今后你们妻儿一家都在京团聚了,几位王叔们……”宁泽天的视野在几位藩王们的大腹便便上转了一眼,“看王叔们也不会下地干活,那些地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就让流民们耕作吧。”
当着诸位文武大臣的面,圣上总不能说不让他们回家吧?圣上欠的俸银犒赏他们也不想了,只要回到封地,天高天子远,就算圣上想撤藩,他们也不至于无还手之力。
“圣上曲解了……”
“曲解?”宁泽天大怒,“朕这么贤明神武,会听不懂你的话?”
祁王差点一口血吐出来,这一刻,他体味了当初平王爷的表情。圣上耍起恶棍来,天下无敌。哭求要求都没用,他一咬牙,起家怒问道,“圣上!您这是要撤藩吗?”他客岁才得的封地啊,王府都还没住遍呢。
“圣上,那是流寇所为,现在连顾智囊都为圣上所用……”流寇头子都没了,还用得着担忧吗?
“内里流民还未完整安设好,你们如许离京,朕担忧几位皇叔的安危。”在装傻这事上,宁泽天感觉本身不会输。
宁泽天说到“相处敦睦,勠力同心”八个字,几近是咬着牙根一字字吐出的。
看林云暮杀气腾腾的模样,宫外的造势看模样是被赛过了。一时动不了林云晓,他们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圣上贤明,臣当即让人跟从林王爷的人前去。”顾明峰叩首领命。
祁王一开口说还是在本身封地住的安闲,几位王爷们顿时心领神会,纷繁拥戴道,“是啊,臣等也有同感。”
“那是臣等的封地!”
“祁王爷,你在圣驾前竟敢大声鼓噪?”林云暮冷喝一声。
“王爷们要为朕分忧?”宁泽天抚掌,“几位王爷不愧是我宁氏子孙,为万民榜样。既然王爷们故意分忧,不如如许吧,明峰,你昨日说安设流民另有何难处?”
他们之前还商讨过,圣上留他们在京必然是有撤藩之意。之前一向未能找到机遇开口,干脆趁着本日龙吟宫表里,满朝文武大臣都在,何不开口求归?
宁泽天摆手表示林云暮退后,冲祁王热切点头,赞美地说道:“祁王叔真是见微知著。”
礼王几个更是直白地说道:“圣上,臣等在京日久,现在朝中承平,路上也承平无事,臣等求圣上恩准,允臣等离京回家。”
“好!”宁泽天看着祁王爷们,又转向顾明峰,“你派人去几位王爷的封地盘点一下,将良田收归官府,当场分发给本地的流民百姓。”
“回家啊……都城是皇陵地点,你们还是感觉住的不安闲吗?”宁泽天背动手看着皇陵方向,慢悠悠问道。
皇陵祖坟地点,他们如果住不惯,岂不是忘本忘宗?
“王府侍卫们的技艺只怕不可。去岁定王离京时,不就在麒麟山被流民截了吗?常常念到此事,朕还是痛心不已。”
“圣上?”宗亲藩王们惊叫出声,宁泽天让人去接了各家妻儿长幼回京,这是甚么意义?
撤藩之事他在内心计议很久,只是事情一件接一件,让他腾不脱手来。现在,他看着这些人,一个个肥头大耳的,云晓都瘦成那样了,他干吗要放这些人归去纳福?“王叔们不肯?你们方才还说要为朕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