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司徒南源不由感喟,有如此的气度和蔼势,又有令人叹服的脑筋,何愁成不了大事?难怪老王爷会选她,当年要不是正武帝狐疑太重,他司徒南源也没法得知这个为数未几人晓得的奥妙,谁能想到?大隆的高祖天子,竟真的遵循信誉,与其胞弟景阳王平分天下。
徐夫民气疼的赶紧悄悄用帕子轻抚着儿子的头,看着面前被司徒博涵打的惨痛不已的儿子,再连想到她这些年在徐正萱母子那遭到的气,恨恨的咬牙切齿,冷声道:“放心,就算你父亲不让人去。你母亲我,也不会放过那小臭崽子的,我已经告诉你宋刚表哥去司徒府拿人了,别急,别急,用不了多久,我儿就能亲身出口气了。”
少顷,于晚夕回过神来,接着双眼放出嗜血的光芒,一字一顿对司徒南源道:“我知,你在担忧甚么?你只要记着一点,顺我者昌,逆我者死。我朝阳从不是心软之人,之前不是,今后吗?更加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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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屋中心青花缠枝香炉内的燃着檀香,淡淡的烟雾缓缓飘起,给人一种朦昏黄胧的感受。
徐程看着母亲哭着不断,使得他本就暴躁的心,更是烦躁不已。不耐烦的伸手对母亲挥了挥,成果不谨慎碰到了本身身上的伤,疼的他,狠狠的抽了一口寒气,痛呼道:“母亲,不能,不能就这么饶过司徒博涵那臭小子,必然要把他捉起来,狠狠地打一顿,给我好好的出口恶气,哎呦!疼死我了。”
她刚被子晨送到家,就被父亲毫不包涵的在书房罚誊写家规,到现在为止已经足足两个时候了。她的手臂重如山,已经没有力量再能写出一个字,看看父亲和长兄,正欲开口。
这时,徐慧身边名叫巧儿的小丫头,从内里仓促跑来,跪在地上,俯身道:“奴婢给夫人,少爷,蜜斯存候。”只要不在内里,他们姐弟二人,都不喜下人称呼二少爷,二蜜斯。
此话一出,司徒南源只感觉浑身冰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呆呆愣愣立在原地,当年面对那样暴躁的先帝,也没让他如此惊骇。
徐正卿坐在待客的圆桌旁,正在满脸严厉的考较大儿子徐斌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