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想过,但本宫不敢啊!”长公主都要哭出来了。
苏氿坐在圈椅上,一手支着下巴,挑了挑眉:“没想过?”
未帝看向宁北洛就没甚么好神采了,他眼皮抬了抬,“一边站着去。”
苏氿忍不住思疑,莫非长公主并没有她印象中那么怂?她还是想要为她那残废儿子报个仇的?
“你如何看?”苏氿扬眉。
宁北洛早已风俗这般报酬。
六国太子,就没一个像宁熠辰这么不学无术的。也难怪给别的皇子看到夺位的但愿。
苏氿挑眉,眼里意义清楚:你肯定?
长公主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就连未帝和宁北洛都懵了。
宁北洛快步跟上。
“以是你思疑,有人想要一箭双雕。拉太子上马,以后再洗清太子怀疑,给你一个谗谄太子和长公主的罪名。”
宁北洛沉默不语。
苏氿有随便入宫的答应,只要亮出泠音郡主的身份,不消通报也能进宫。
“小氿丫头,来了,坐。”未帝看到苏氿,沉肃的面上这才暴露笑容,身边的小陈子忙去给苏氿搬了张圈椅。
苏氿抱起灼灼,瞥了宁北洛一眼,“走吧,进宫。听长公主如何说。”
她不是瞧不起长公主,只是感觉,长公主大抵真没这个胆。
宁北洛沉默了半晌,不予置评,只是照实道:“目前统统证据都指向长公主。死士是她养的,杀手也恰好埋伏在南山,她身边的婢女也已招认。”
她跪着挪到苏氿裙边,稀里哗啦说个不断:“当初本宫那儿子被打了一百大板已经废了,成果你又当着本宫的面把他舌头拔了,本宫当时是想过杀你。但是本宫不敢啊!”
苏氿抚着灼灼嗤笑:“这有甚么不敢说的。不过就是,长公主有害我的来由,却无谗谄你的动机,若凶手当真是她,那只能申明长公主是在为哪位皇子办事。而和长公主走得比来的就是太子宁熠辰。”
长公主眼泪汪汪,脸上的妆容混乱。
“拔舌头?”宁北洛眼皮跳了跳,抓住了关头。
“父皇。”宁北洛抱拳施礼。
他看向苏氿:“长公主抵死不认,说要见你。以是父皇让我来问你,要不要见她。”
“若非本宫不敢,本宫如何会躲去南山?”
宁北洛听着苏氿漫不经心肠说出他和幕僚们会商一夜的顾虑,心底久久不能安静。
“但宁熠辰那德行,要真会算计这么多,也不成能在长公主这事上透露。并且,如果他能有这算计,太子之位也不至于坐不稳。”
长公主跪在地上,看着苏氿,声泪俱下:“苏泠音郡主,本宫真没想杀你。”
刚进入未央宫,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长公主看到苏氿,忙道:“苏氿!真不是本宫要杀你。”
宁北洛持续道:“我已经把成果禀告父皇了。现在长公主在父皇那。”
苏氿对于宁熠辰非常嫌弃。
长公主对上苏氿那双眼睛,就感觉心虚。但想到刚才未帝对她大发雷霆,大有一种要将她拖出去斩了的架式,长公主浑身颤抖,闭着眼睛,豁出去道:“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