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那一批言官通布告老回籍。
年韵蹙眉,汾阳王有异心是早的,早的时候爹爹还说过,如果汾阳王真的有所行动,那拿下汾阳王也就正大光亮了,但是近几年汾阳王循分了很多。
“汾阳王麾下有四郡,别离是梁州、魏兴、上庸、东荆,四郡皆是敷裕之地,在汾阳王的统领下更是蒸蒸日上,蹊跷之处在于,但是四周的七洲八郡,都对汾阳王口碑极高,大家丁中皆道汾阳王的好。”南若开口,“先帝活着时,挑了四郡予汾阳王做藩地,四郡皆是敷裕,以是汾阳王不必有所担忧,但是周边的处所也有临魏之地和贫困灾地,多生波折。部属探听到,汾阳王暗中布施各郡很多,以汾阳王府的名义,低调行事。部属就是因为混入此中探听,才迟误了一些时候,但是也算有所收成。”
“部属护送汾阳王世子,太医随行,一起上倒也安然。只是部属到了梁州,路上有所耳闻,觉着事有蹊跷,感觉要奉告太子。”
只怕是宇文昊一早就想清算威远侯府,但是没有充足的证据,本身脱手又轻易被人构论这才如此委宛,思及至此,年韵倒是忍不住打了个颤,宇文昊心机深沉,对她暖和,但是到底骨子里还是有作为一国太子的聪明,只怕她所想掩蔽的,早已被他看破,只是假装不知。蓦的想到那一日东宫来的刺客,宇文昊剜了那刺客的眼,还要带她去看的事情。
南阳王妃被拐,汾阳王世子重伤,背后赢利的人到底是谁,现在已经清楚,事情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朴。
皇室如一尊江上行走的领航舟,百姓如同水普通众星拱月的合舟前行,但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汾阳王心机周到,莫不是鄙人一盘大棋。
“那丘云生是个笨拙的,你既说了极品的羊脂白玉天下可贵,他竟还放心的放在身上把玩。”年韵盯住了细节。
“究竟就是如此,近年来汾阳王低调行事,循分了很多,说一句大不敬的话……”南若蹙眉,“皇上觉得汾阳王是想起兄弟之情,以是撤销了心机,但是在部属看来不是。那七洲八郡的百姓,私底下也有群情,群情先帝立太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