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蹙眉,“恣怡和西蜀王世子的婚事,皇上已经定下,赐婚便在年后,又如何会有烦心?”
“太子妃,和颐宫来人,问公主是否在这里。”清脆的拍门声传来,欺雪身后跟着的是德妃身边的婢女。
不想德妃瞥见年韵,俄然就发了狂冲过来,猛摇年韵的肩膀。
年韵照实道,“公主因为西蜀王世子的事情而纠结,以是儿臣劝公主,如果当至心仪西蜀王世子,就该极力图夺。”小手紧拽。
耳边反响的,是那道胆小而又固执的声音。
“静儿,我的静儿……”德妃不住揉搓宇文静的手。
也是,以德妃常日在宫中循规蹈矩的行动,恣怡公主也夙来听话,非常得体,千万不会做出私出宫去西蜀王府的事情,除非是有人对她说了甚么,想到此,年韵心头也有些严峻,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
欺雪替年韵碾着磨,“郡主向来未几话,那恣怡公主,也不常来我们东宫走动,郡主又为何要多此一举呢?”
“恣怡偶然冲犯。”宇文静赶紧惭愧道。
“甭管他如何回绝,你如果喜好,便冲上一冲,可你如果不试,你想想你今后可会留遗憾?”年韵挥手。
欺雪仓促扶起年韵,主仆二人疾步回到东宫,欺雪便去拿了女戒过来给年韵,一边道,“郡主这一回,倒是无辜了。”
“还不快拉住德妃!”皇后蹙眉,赶紧叮咛宫人拽住了德妃,年韵才得以松口气,握住本身的衣衿。
宇文静便起家朝着年韵施礼,“如此,恣怡先行辞职了。”
“木兮,本宫晓得你对赐婚不满,但是恣怡接管赐婚并非是因为父皇的启事。父皇宽和,如果恣怡有半点不甘心,他也不会强行赐婚,她是因为见过你的画像,又得知了你的为人,心生倾慕才同意的。”宇文昊开口。
年韵心下一跳。
年韵心头一慌,赶紧跪下,“母后明察,儿臣并未撺掇过恣怡公主擅自出宫,只是昨日恣怡公主表情不甚斑斓,儿臣想安抚公主,便聘请恣怡公主到东宫中坐了坐,是说了一些话,但是儿臣并未想到公主会擅自出宫。”
“好了……”皇后厉声勒止,德妃只能委曲的杜口不言。
“儿臣知错,儿臣下回再不敢如此了。”年韵忙扣首认错。
如果恣怡真的推责,她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