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年韵那里还敢放,如果真的是她曲解了,那她可就事儿大了。
年韵说这话的时候,那已经算是非常理直气壮了,敢让将来的齐帝认错,也只丰年韵一人了,但是细心想想,年韵是将来的齐后,仿佛也只丰年韵如此不成。
除了脚踝肿了以外,手掌上也有几处小擦伤,倒是没有甚么大碍。
年韵蓦地的想到,下午的时候宇文昊是如何抱走那阿比王子的……只怕那阿比王子如果没有断袖之癖,心头也不会好受吧。
欺雪一边给年韵敷脚,一边道,“郡主,您本日和太子大庭广众下那样活力,只怕不当。”
但是面上,却仍旧只能客气回应。
这一跪,就是一夜。
这小白眼狼,不管他如何对她好,还是会受她猜忌,受她质疑,受她不信。
“我猜的。”宇文昊松了手,那天小宴上,阿比王子耳朵上的耳坠是夹坠,女子怎会用夹坠?
宇文昊眉头紧蹙,将帕子扔到了一旁的桌上,起家居高临下的看着年韵,倒是以往对年韵从未有过的严肃。
“我们公主在柔然的时候性子就有些率性,让阿那主非常头疼,本日还让太子妃受了伤,等公主的伤好了,会正式向太子妃赔罪。”韵实在内心有些气的,一个王子好好的,玩甚么男扮女装。
宇文昊走后不久,使馆就大张旗鼓的来了人,说是奉丝萝公主之命前来为太子妃赔罪。
还想再说甚么,外头变传来了拍门声。
挪腾了一只手出来,极快的解开年韵的腰带。
但是……但是丝萝公主如何,如何会是男人?
年韵就感受衣衿一一松,下认识的去攥住。
转手将年韵抱回了床上,“这件事情不能别传,这几日丝萝公主会借受伤在使馆歇息,一向到阿比王子进宫。”
“他是阿比王子……”宇文昊开口,年韵这才惊诧。
“既然认错就该受罚,既然要受罚自是身材力行才有诚意……”看着年韵镇静,一张小脸又羞又怒,眼角才溢出笑意。
年韵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