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雨与年四重正在议论着甚么,听年韵来,便止了口。
年韵顿时慌了,噗通一声跪下向年四重解释,“爹爹听女儿解释,女儿不是为了太子表哥!”
这番严厉的话,从未有人对年韵说过,一是因为年韵小,二是因为年韵只是个待嫁的女儿家。
半个月,各地郡王藩王代表也都连续进京,年时雨也到了临淄。
爹爹镇守西南一方,遵循端方就算此次她与宇文昊大婚,也该当是哥哥代父进都。但是皇上却直接召了爹爹,该是想要让她趁此机遇奉告爹爹削藩的事情。
“既然小妹与爹有话要说,那小妹先,三哥的事不急,以后再与爹说也不迟。”年时雨看了年四重一眼,朝着年韵笑的暖和道。
“韵儿,有何事找爹爹商讨?”年四重看到年韵的模样,蹙眉,“还是说,你又肇事了,要爹爹为你清算摊子。”
对此,年四重的表情很难受,很难过,另有一点点活力!
年韵抿了抿唇,本来就是想趁三哥在的时候说,可三哥这下走了就剩她一小我了。
一时之间,南阳王府门庭若市。
削藩后,南阳王府的职位会大不如前,藩王和皇室也不再是相互制衡的干系,权益剥削,到时候南阳王府就会任人宰割!
年时雨年关年韵三岁,在年韵八岁的时候分开南阳王府,现在也是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儒雅的墨客,月红色的长袍,清俊的五官上,一双眸子盯着年韵分外温然,不像是个匠人,反倒像是个翩翩才子。
“韵儿,但是太子与你做了承诺?”
“晓得了晓得了!”年韵不耐烦的按捺住心头的打动,跳到年时雨跟前,一双杏眸瞪得当真,“三哥,六年不见,你长高了,也长俊了,看来就快给我找个好嫂嫂了。”
“别!”年韵想叫住年时雨,何如年时雨已经关了门。
但是远远不敷以让她以南阳王府做赌注,在西蜀王和汾阳王确认结藩后,她沉思熟虑南阳王府既然已经与皇室站边,那就必须站稳态度,她只是提早给爹爹打个防备针,制止以后姨父在朝堂之上提出时,爹爹反倒不满,徒惹猜忌,给歹人机遇。
“爹,如果皇上不遵祖制呢?”
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是关于削藩的事。
削藩两个字就这么高耸的被年韵轻描淡写的提了出来,年四重顿时起家,年韵亦是不敢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