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楚冀谁都没说,唯独奉告了他同父异母的四弟楚骞。楚冀在当上太子前,曾被兄长楚昱和他的母妃淑妃谗谄,流落在宫外十余年,后幸幸亏了楚骞的互助,才气重新认祖归宗。是以对这个四弟,他是信得过的。
可父王却说他是。
“你白盯了两日算好的了。”秋容剜了她一眼,“你可晓得,真正的镇南王世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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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容和秋颜见郡主采完了她想要的,才放开了胆量持续摘果子。这会儿的楚凝已经抱着满满一篮子的枇杷果坐在一旁,边吃还边批示着二女。
为甚么呢?
“哦,他真的是和你这么说的?”楚骞扬声问。
秋容也还在震惊中回不了神,探头往郡主的房里张望了一眼,瞧见郡主正抱着膝坐在床上发楞,秋容低声道:“方才用饭时,王爷奉告郡主,住在我们府上的那位公子,并不是镇南王世子,他只是镇南王府的二公子罢了。”
看着女儿眼底一片茫然, 楚骞放下筷子, 叹了口气, 解释道:“实在早在我第一次见到他, 我便猜到他是镇南王世子。在你还小的时候,我和你娘之前去过一次逸都,见过谢玉珩,固然这么多年畴昔, 他长大了, 眉宇之间再无儿时的青涩模样, 我仍然一眼就认出了他。”
生为女子,楚凝常日里从不体贴朝事,更别提是军中的事了。兵权如何分别,她不懂,能给多少小我同时具有,她也不懂。可见父王说这话时的神采,较着让她感觉,父王对于镇南王手上具有兵权,并不是特别欢畅。
楚凝急了,怕父王也会曲解,忙帮着谢玉珩说话:“父王,珩哥哥不是成心坦白身份的。他跟女儿说,他进京是奉了他父亲的意义,向故交之女提亲,但是怕人家不肯意,以是才想先悄悄那位女人,再决定要不要提亲。”
“谁?”秋颜凑进脑袋,想要听个细心。
“不是吧……”秋颜惊得瞪大眼睛,这么说来,镇南王世子早就入京了?
楚凝一口气吃了八个果子,就在她筹办拿起第九个剥皮吃时,有个下人仓促来报,说萧公子来王府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