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重重地点头“嗯”了一声:“父王如果不信,你就问他们。”
楚凝逃窜被逮个正着,这会儿那么多人,想跑也跑不了了。她认命地在丫环们的簇拥下往堂屋走,想不到她长乐郡主堂堂一世英名,溜出府向来没有失手过,此次竟然会毁在一匹马的嘴里。
本来那匹马叫烈焰,楚凝很对劲她的答复,擦了擦眼泪,又趴会楚骞怀里:“父王,那烈焰实在可爱,你要为我做主啊!”
楚骞点头,像是信了。他哈腰将女儿扶起来,心疼地说:“让父王看看,有没有伤到那里?”
楚骞早就在里甲等着她了,远远地看到女儿的身影,楚骞轻哼了一声,等着她进屋来认错。
楚凝不太信得过费祐,但是珩哥哥,她信得过。
楚凝还未开口,正在奉侍她穿衣的琴嬷嬷皱了皱眉,不悦地经验道:“没端方,教了你们多少遍了,和郡主说话要先施礼,如何在郡主身边服侍这么久了,还是那么不长记性?”
费府下人们听到“哎哟”一声,循着声音找来,看到长乐郡主狼狈地坐在马厩里,头上插着两根稻草,裙摆还被马儿叼着,身上的红色大氅完整脏了。
马厩靠着西墙, 墙外就不是费府的处所了, 楚凝一心想着出去,看到围成马棚的几根粗大的木头桩子, 心生一计, 筹算在费府的下人们找过来之前, 借助那几根木头桩子翻墙出去。
谢玉珩悄悄地对上齐王略带疑问的目光,温声道:“郡主先前确切去过后院,还陪着费大人的孙女玩了好些时候。”
楚骞听派在楚凝身边的人回报说她来了费府时奇特了好久,厥后在来寻她的路上,恰好撞见了秋容,再三扣问之下,才晓得楚凝是陪着她的珩哥哥来的。
但见楚凝哭得那么悲伤,楚骞又有点踌躇了。刚才下人来报,只说了在马厩里找到的郡主,若凝儿说得果然不错,他要指责岂不是冤枉了她?
山上伤害,父王不让她去,她只能和祺哥哥一起等他们返来。她还记得当时萱儿只要两岁,皇后娘娘为了照顾萱儿,也没有去。可mm即使敬爱,她可贵来山里,却更想像烨哥哥一样跟着父王骑马射猎。她从辰时比及酉时,眼看天气将暗,父王他们才满载返来。
“臣多谢王爷包涵。”费祐道。
楚凝指了指站在门口的下人,她敢让父王问他们,乃是因为她能肯定,这些吓人能找到她,是因为听到了她摔下来今后的惨叫。至于她为甚么叫,除了咬她裙摆的马不测,没人看到,马又不会说话,她当然放心。
正在楚凝踌躇时,方才还在吃草的此中一匹马儿神不知鬼不觉地呈现在了她的身后,楚凝刚一抬腿,就感遭到有裙摆被甚么东西卡住了,她扯了扯,扯不掉,转头一看,好家伙,差点把她给吓个半死。只见她的裙摆正被一匹马儿咬在嘴里,楚凝吓了一跳,她脚下踩的木头桩本是圆的,最轻易打滑,一个没踩稳,楚凝直接从上头摔了下去。
楚凝之前没有骑过马, 独一一次跟着父王和还是太子的天子伯伯去打猎, 还是她五岁的时候。
秋颜惊骇地缩了缩脖子,别看琴嬷嬷常日里拿郡主没体例,但是管束她们这些下人,还是很严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