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颜已经铺好了床,楚凝不喜好硬邦邦地床垫,秋颜就给她鄙人面多铺了两条被垫。楚凝爬上床,窝在被子里,只暴露个脑袋,对秋容道:“明日天亮了就叫我,我要去找珩哥哥。”
父王太奸!
秋容点头,表示不知。王府的后门只要门栓,从不加铁链,是以每回郡主溜出去玩,几近都是走的后门。明显昨日还出得去,如何本日就不能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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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澡的时候,楚凝一个劲地在回想白日里产生的事,只感觉太不成思议了。她本来只是想去探查探查望春楼的秘闻,如何一不谨慎就给端了呢?既然父王已经晓得了此事,信赖三娘那伙人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的。间隔上一世她出事另有半年,如果他们一向被关在牢里,是不是申明这一世她就不会出事了?
秋容“啊”了一声,苦着脸道:“郡主,您还要去找那位珩公子呀?”王爷才方才训过她,她就不怕王爷晓得了再活力吗?
楚凝想了想:“我记得有一件红色的褙子,你给我拿来,我今儿就穿那件。”
“真的吗?”楚凝这才愣住了眼泪,一双杏眼哭得湿漉漉的。
楚骞:“……”他想解释两句,事情和凝儿说的不太一样,但见秦桑完整没有看他,还是自顾自地哄女儿高兴,他愁闷地叹了口气,认命了。
外头另有点凉,出门前,秋容又拿了一件红色的大氅给她披上:“郡主多穿点,现在这气候,最轻易抱病了。郡主才方才病愈,更加要细心些,不成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