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
只是,两鬓的胎记还是还在。她摸着凹凸不平的胎记,如鱼鳞般实在。窗外阳光晖映出去,照的她的胎记模糊发光。
霍水摇点头。
“她父母第二天就被村里人烧死了,我也无能为力,至于她弟弟,消逝了,我会极力去找,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把她身材养好。”
霍水从床上爬起来跪倒地上抓着红秋娘的衣角说道:
“感谢红秋娘。”
“我怕……”她顿了一下,把后半句吞了归去。实在她怕她触到荭儿以后把她也冻成冰人。
霍水心虚地别过甚。
“蜜斯姐你这么标致为甚么要叫阿丑?”耕荭朴拙地说道。
霍水愣住了,说:
“不幸的孩子,你先歇着我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