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且歌再次叹了一口气,一手撑着额头,有些无法道:“我没有封你的哑穴。女人无妨说说,深夜拜访,所为何事?”
噗……叶・真公主・且歌感觉本身的膝盖中了一箭,冷静的捂好膝盖,叶且歌只得开口打断了上官雪儿的话,转而叮咛道:“此事怕有蹊跷,你一个小孩子莫要参与。终归,这世上是非曲直,自有定论。”
见叶且歌没有反应,那人又吃紧的加了一句:“我晓得统统帮着她的人都跟她睡过……你看,我也很标致的,她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计,床上的女子闭上了眼睛,破罐破摔的说道:“并且,我还是处|子,比她洁净多了,以是你不要帮着她好不好?”
白发的男人的手掌暖和,只是悄悄的在叶且歌头顶拍了两下,却让叶且歌感觉一股暖意重新顶流向四肢百骸。她欢畅的应了一声,而后便不受节制的笑了起来。
叶且歌听着这个小女人哭得一塌胡涂,终究还是有了行动。
“下次如有不测,过来寻为师。”
叶且歌沉默了一下。她晓得,对于一个小女孩儿来讲,能查到这些已经很不轻易了。但是现在局势不明,她也没法判定现在的丹凤公主到底是上官飞燕还是上官丹凤。以是,叶且歌只能对上官雪儿点了点头,安抚道:“或许你姐姐没有死。”死的是你的表姐也说不定。
但是对于一个固执惯了的孩子来讲,让她在旁人面前堕泪,比让她流血还难。吸了吸鼻子,上官雪儿哼了一声,倔强的别过甚去。
叶且歌感觉有些好笑,解上面前的白布,她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却没有瞥见小女孩儿的衣服的踪迹。无法的耸了耸肩,叶且歌直接将被子里人横抱起来,低声问道:“你住那里?我送你归去。”
上官雪儿不过十二三岁,说这话的时候,却已经像是看破了很多东西。那语气当中带着的冷酷和绝望,让叶且歌有些心惊,转而又感觉这个孩子有些不幸了。
在大唐的时候,叶且歌的红颜当中有温婉的七秀,奥秘的唐门,爱撒娇的明教,天然也有凶暴大胆的五毒。最特别的一次,那只毒姐还给她下过男人催情的药物,然后浑身赤|裸的过来缠她。
走过上官雪儿说的那片花圃的时候,叶且歌脚步略微顿了顿,却没有多余的行动――打草恐怕惊蛇,既然他们踏入此局,那么没有揪出来背后是何人的环境下,还是不要粉碎了对方的打算才好。
干咳了一声,叶且歌无语半晌,才讷讷道:“坐怀稳定的的确是君子,但是易地而处,昨夜换做是谁乱了,那就都是禽|兽了。”
向着她扑过来的是个女孩子,这个认知让叶且歌略微放松了一些。方才她用来擦脸擦手的锦帕就被她顺手扔在不远处,叶且歌一抬手,那另有些潮湿的锦帕就重新飞回了她手里。
叶且歌的行动很快很轻,却也不代表着没有任何人发明。第二日朝晨,叶且歌推开门,劈面便瞥见了一脸欲言又止的花满楼。
“花兄觉得昨夜的是谁?丹凤公主?上官飞燕?”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戏谑,叶且歌一向到花满楼都有些难堪了,才幽幽道:“是上官飞燕的mm上官雪儿。十二岁。”
大略是她的态度暖和,举止也实足君子,床上僵坐的那人略微放松了一些。叶且歌没有催促,一向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床上的人才吃紧开口道:“你们不要帮着上官丹凤,她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