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东祁国皇宫里养着一个活生生的神仙,也难怪那皇上尹铮所向披靡,出兵必胜。
“如果鄙人还是猜得没错,方才那位文儿女人看到的是另一小我的面庞罢,跟你看到的不一样。”他又道,看着我,笑容略有些抱愧,“只是鄙人决然不是你们看到的那些人,仙友可还明白?”
我心中浮出来几丝非常的情感,说不清道不明,厥后才反应过来,那情感大略是沉重、是心疼。
如果他真的是聂宿转世。那我便向来没有想到,曾经连簌簌陨落的星斗都可力挽的聂宿大人,现在他会坐在这类圈椅上,连行动都要靠旁人帮手。
喉间略有些甜猩,我拂过案几上的茶水灌了一口压了压。他也端起茶盏,如我普通灌下一口。
诀术相冲,激出些灼眼莽光和刺耳声响。幸亏不是太大的仙法,未曾引发电光火石之势。
“只是,我真的不是他。聂宿神尊于银河边仙逝而去那年,我已经长成一个能够被说亲的少年郎了。”
我这话还没说完,他便一副“鄙人懂了”的神情,腔调极其高兴道:“如若我说得没错,聂宿大人但是仙友的心上人?”
他低头理了理衣袖的褶皱,“既然不知当讲不当讲,那就不要讲了。”
他驯良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