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比来才晓得的……那日天帝大人派我来银河深处扫墓，我一不谨慎就把素书神尊扫活了。她甜睡了十四万年，才出来几个月，谁料竟然这般不利又被卷入旋涡当中……”阿谁越说越苦。
“长诀天尊，三十五天的长诀天尊，他与我家尊上是故交，他必然有体例的……”
“你说她是长诀故交？！”
滚滚波浪里我看到他痛苦大喊，但是我却一点也听不清他说的是甚么。只是勉强分得出，暗淡的深海旋涡里，他堇色眼眸中淅淅淌出来的泪罢了。
……
忽有手掌，扣我指尖，忽有凉唇，贴我唇上。
“为何我向来没有传闻过？”这个似信非信。
刀刃如水划开我的皮肉，勾出我的情丝；可他又要安抚我，“你那里痛，你醒醒。”
一个声音里带着哭腔：“尊上她为甚么还不醒过来……她身上如何这么多伤口，她必然很疼。”
又是茫茫无边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