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小巧见岳不群承诺下来,心中却非常欢乐,总算报仇有望了,忙应道:“是,仆人,此后小巧就是您的奴婢了,奴婢原名干茗予,小巧是奴婢于青楼中的化名,不知仆人是否要重新替奴婢取名?”岳不群口中念叨了几句,说道:“干茗予,干茗予,好名字,不过这不是奴婢该有的名字,看你琴技不错,就叫琴奴吧。”干小巧古怪的望了岳不群一眼,“是,奴婢今后就唤琴奴。”
岳不群正愁闷间,中间咳嗽声传来,6镖头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手里托着一本薄书,说道:“岳少侠,刚才6某搜了一下那三个魔教崽子,没想到那桑或人还带了一本判官笔的武功秘笈,以是拿来请岳少侠瞧瞧。”当今的武功除各大门派外,多数是师徒间口口相传,极少写在册本上。并且当师父的留一手颇多,以是失传的武功绝技很多,没想到本日打怪倒爆出本秘笈来。岳不群将判官笔秘笈接过,口里却问道:“6镖头本来是不是想找那姓桑的去杀白板煞星?这是不是太难为人了?”6镖头有些不解,还是说道:“那白板煞星固然在青海一带横行,但青海一带是昆仑派的地界,独行妙手极少。观其多数是因可骇的边幅而得名,武功却一定有多高超,不然总镖头也会提示6某谨慎的。总镖头只说那白板煞星内力不过二流,却非常善于使毒,非常难防,料来武功定没甚么高超的。而那姓桑的说去找两个会毒功的朋友联手,应当就能对于得了,其武功只要不入一流,以岳少侠的深厚内力,只要谨慎一些,应当更易对于才是。像那塞北明驼木岑岭,比他名头更大,也不过是二流中品的妙手,为何岳少侠如此正视此人。”
名份已定,岳不群问及那仇敌的姓名,不想倒是在青海一带活动的白板煞星白一真。岳不群不由身子一僵,心中暗道装蒜过甚了,那白板煞星白一真成名已久,有近五旬摆布年纪,听闻是一流下品的宗师妙手,不知迩来武功有无进步?如到了一流中品之境,那目前的华山派怕只要段清玄能够杀他,宁清林也只能击败罢了。岳不群不由干笑数声道:“本来是他,你放心好了,我现在虽不是他的敌手,但三五年后,杀他是易如反掌。”琴奴美目一亮,问道:“仆人是真的吗?只要三五年便可为奴婢报仇?”岳不群豪气的说道:“那当然,我华山派气功练的时候越久就越短长,气功强武功也高。看我不过几年时候,就比6镖头短长十倍,便可想而知了。至于甚么时候报仇,我说了,看你为奴的本领,甚么时候得了我的欢心,就甚么时候帮你报仇。”琴奴顿时万分欢乐,更加娇美动听,柔声果断地说道:“仆人所说,奴婢信赖了。今后今后,奴定把仆人当作是奴的天,奴的地,奴心甘甘心,长生永久为仆人之奴,以报此大恩。”岳不群内心半是烦忧,半是欣喜,吊丝也能收个绝色美女当女奴,这万恶的旧社会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只不知这女奴是小青型的,还是双儿型的。“女奴”二字在心头久久不散,不过阿谁一样有美女女奴的名公子“慕容复”三字映在脑海中,不由让岳不群一阵愁闷和难堪。
岳不群皱眉问道:“行美人计也无需扮成妓女啊?”6镖头苦笑道:“就是扮成妓女才好,这流妓能够四下自在而动,而范妈妈因欠6某的情面,也可帮着讳饰一下。如碰到桑或人这般强行要人的,便能够谎说逃脱了。如不扮成妓女,不是直接被堵在干家了,反而真害了干女人。”干小巧也泪流满面,哭着说道:“这大半年来,多亏6镖头互助,不然奴也难以保全此身。少侠,归正你也没吃甚么大亏,你就饶了6镖头吧。”岳不群却非常思疑是6镖头将桑或人引来的,既有将这祸水东引之意,也可借此磨练一下自已武功。如果本身还是年前的工夫,只怕早早就已身故当场了。对欲害自已的人,可不能悄悄放过。岳不群心中又推算一番后,冷冷诈道:“龙门镖局也是长安的地头蛇了,竟然会被人尾随,这笑话可一点也不好笑。如果刚才我的武功不可,恐怕早死了。到时6镖头自会上华山利用我师父,诈说我承诺为你们报仇,反被青海的仇家所杀;或者又说出另一番大话,只要我死了,就死无对证,有了血仇,我师父自会下山为你等报仇了,是与不是?哼!你二人把我当何为么了?可用可弃的棋子吗?”说完,一掌将6镖头打得吐血,连续退后数步,6镖头身子倒也健壮,只晃了晃几下,就挺住了。干小巧却身子摇摇欲坠,也不知是岳不群说到了本相,还是被岳不群冤枉了气极,一声惨笑道:“好好,既然如此,也只怨小巧命不好,射中必定没法碰到真正的豪杰侠士,为小巧的爹爹报此大仇。岳少侠,6镖头满是因我干家之事而驰驱,他的命就由小巧一命抵换吧,不知少侠意下如何?”6镖头看着一脸断交的干小巧,又看了看面无神采的岳不群,硬着头皮说道:“干女人,只要还活着,总会有机遇报仇的。6某已活了三十三个年初,早活够了,哪用得着你一小丫头来抵命。岳少侠,算计你的是6某,与干女人无关,岳少侠固然冲6某来就是,不要难堪一个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