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英鹗说道:“岳先生就这戋戋百十来人,此中另有近二十位女眷女弟子;如与我五岳剑派分道扬镳,你重生的广宁气宗,如何能斗得过近万之众的魔教崽子?”
丁勉、陆柏、汤英鹗大怒拔剑喝道:“大胆岳不群,你竟敢直呼左盟主的名讳,明显是没把我嵩山派放在眼中。”
汤英鹗劝道:“岳先生与宁仙子想归隐山林,我等又如何敢拦。只是岳先生想在黄山重修一派,那黄山恰是魔教安徽青风堂的地界,加上又近魔教的江西紫电堂,江苏的甘霖堂,浙江的天光堂。岳先生如何能在那边轻松立派?”
岳不群笑道:“你嵩山派和左冷禅欲要杀我,莫非我还要恭恭敬敬,引颈受戮不成。”(未完待续。)
嵩山派弟子也纷繁拔剑请愿,策马围了上来。
“特别是左冷禅以盟主之身,逼迫他派的掌门交出门派的基业,早已使过了盟主之权,岳某自不肯再作陪了。可你嵩山派强自脸厚,再次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的找上门来。既然如此,我岳不群也就完整放开了,今后与左冷禅的恩德断得一干二净。左冷禅有甚么诡计招术,岳某接着就是。”
岳不群哈哈大笑,说道:“好个左盟主,好个五岳剑派。自左盟主第二次出任五岳盟主之位后,他想做甚么,岳某非常清楚。本来一向以来,岳某记念着左盟主住日的恩典,都懒得跟他计算,到处让步。而这几日的是非对错,你我心中皆有底。”
岳不群笑道:“汤徒弟是欺鄙人不睬江湖之事吗?要知鄙人可有一名贤浑家的夫人在,对江湖之事还算有所体味。所谓魔教两堂的近万之众,大多只是那东方不败在担负魔教教主后,才迫降、招收、投诚的平淡武人,可说良莠不齐。鄙人门下的弟子不敢说以一敌百,以一敌3、五十还算能行的,这些庸人虽众,对我门下弟子并无风险。”
汤英鹗与陆柏再三安慰,岳不群只是不该,最后陆柏说道:“岳先生,你自言脱出华山派另立一派,可并未获得五岳其他四派的同意。岳先生如此一意孤行,不顾昔日的联盟义气,莽撞灭裂,带着门下弟子行那分裂之举,那不是我们五岳剑派当中的叛徒了。”
岳不群淡然的说道:“本来如此,刚才……鄙人仿佛没有说是十数个蒙面人吧,只是说这伙蒙面人,陆徒弟倒是神机奇谋,一猜就知是十数个,而不猜是二十个,也不猜是数个。”
陆柏听闻大是难堪,丁勉更将右手抚上腰中的长剑,倒是汤英鹗哈哈笑道:“我五岳剑派当中,岳先生才是真正的神机奇谋吧。当年丐帮与我五岳剑派结合进犯安徽的魔教文士派,一举毁灭了魔教近两成的人马,这可满是按岳先生的运营行事。”
岳不群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鄙人既然让出了华山派掌门之位,就决不会食言而肥。再说华山派掌门之位的交代,本是鄙人多年之愿。左盟主如果知我,当知鄙人不喜争斗,喜好以理服人,实在与这江湖武林格格不入。华山派换上正邪看法极强,对魔教极恶感的封师兄出任掌门,想来定比鄙人强上很多。”
广宁气宗众弟子闻言纷繁轻呼起来,特别是黄山派的内门年青弟子对江湖之事体味稍少,不想魔教竟有如此大的权势,光是一个堂口的人马就比得上五岳剑派联盟总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