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哈哈大笑,怪道:“安杰你也是的,能来老夫府中的人,满是老夫的良朋好友,岂有恶客之理,还不快向青城派的余观主告罪。”
宁灵珊拉着岳仪琳的耳朵说道:“臭琳琳,你知不知羞啊,都十七岁的人了,还老是要爹抱着,你也不看我,我都有四年时候没有让爹抱了。”
岳不群去信让黄安杰来衡山保护刘正风一家的安然,黄安杰思及当年刘正风结婚时说过的话,因而就顺水推舟的来刘府提亲了,筹办贴身庇护刘家。
岳不群说道:“定是被路过的人救了,你们不消担忧,过两日便可见着他了。”
说完又向世人先容道:“这是刘或人在广东的世交侄儿,已有五六年,不七八年未见了,不想本日有空前来,惊扰了诸位,恕罪恕罪。”
岳仪琳这才如梦初醒,说道:“令狐大师哥的尸身不见了,我抱着他走到城外的一个荷塘边时,就昏了畴昔,醒来后,就不见了。只要……”
世人立时一阵惊奇,刘正风竟另有武功这么高强的世侄,不知是哪派妙手的弟子。
正欲早一步将令狐冲和岳仪琳带回,突见一男人一尼姑仓促跑了返来,恰是青城派和恒山派的各一名弟子。
刘正风见了一阵惊奇,转头看了看岳不群,却并未说话。
刘正风这才想起当年结婚时的酒话,顿时恍然大悟起来,看着黄安杰满脸的慈爱,说道:“能得世侄如许的豪杰为婿,老夫心甚满足。”
宁灵珊拉着岳仪琳的耳朵道:“臭琳琳,大师哥呢?爹说大师哥没死,大师哥定然没死,别人到那里去了?”
那大汉来到花厅当中,抬眼横扫,眼神锋利的让人难以逼视,不苟谈笑的神采,加上浑身极厚的杀气,让他四周的人纷繁退后了几步。
黄安杰这才冲余沧海一抱拳,表示歉意,并上前将此中一名青城派的弟子穴道解了,另一名则不闻不问。
宁灵珊在岳不群怀中不断的冲岳仪琳做着鬼脸,岳仪琳羞得低下头去,最后更分着花厅,去找定逸师太去了。
余沧海惊叫道:“别的另有人?”
岳不群点点头道:“青城与华山两派的上代前辈友情颇深,岳某也不肯在今时让两派就此反目了。此事就此为止罢。”
等岳不群谈完黄安杰的婚过后想找岳仪琳,岳仪琳已被定逸师太派了出去,帮那曲非烟找父母去了。
场中正欲行动的世人一阵骇然,余矮子能与场中的众位妙手平起平坐,手底下工夫自是结实,不想竟被人一招之间就给拍了返来,内里之人的技艺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