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转头向街外望去,只见急雨当中有十余人敏捷过来。
何三七笑道:
“令狐冲,出来!咦,岳不群也在,恰好,找到正主了。岳不群,快吧令狐冲交出来。”
抢先的老尼姑身材甚高,在茶社前一站,大声喝道:
定逸道:“不须多礼。两位是刘三爷的弟子吗?”
说着伸出了手掌,一边一个。定逸一笑,道:“吝啬鬼,连削发人也要欺诈。仪光,赔了给他。”
何三七接过,丢入馄饨担旁直竖的竹筒当中,挑起担子,道:“去罢!”
定逸见向米二人执礼甚恭,说道:“好,我们正要到府上拜访刘三爷。岳不群走吧。”
定逸大声道:“等我获得讯息赶去时,田伯光和令狐冲却已挟制了仪琳去啦!我……我……到处找他们不到……”
此时,只听得街上有脚步声响,有一群人奔来,落足轻盈,显是武林中人。
定逸师太目光在世人脸上掠过,粗声粗气的叫道:“岳不群,你把令狐冲藏到那里去了?另有仪琳呢?如何也不在?”
仪光数了十四文,双手奉上。劳德诺看了岳不群一眼,也数了九十文铜钱,双手恭恭敬敬的奉上。
岳不群沉声道:“现在应当是先去救仪琳,再论令狐冲之事。”
横看了岳不群、何三七一眼,又道:“华山的岳先生,雁荡的何三七也在,尊驾是谁?”
门口点着四盏大灯笼,十余人手执火把,有的张着雨伞,正忙着迎客。岳不群等一行人一起进了大宅,刘正传闻讯前来驱逐,自是又一番寒叙。(未完待续。)
定逸师太瞪了一眼岳不群,回身说道:“仪光,你来讲。泰山派的人跟你说甚么来?”
定逸师太粗声粗气的说道:
“长辈奉敝业师之命,聘请定逸师伯和众位师姊,同到敝处奉斋。没想到岳师伯,何师伯也在,长辈未得两位师伯来到衡山的讯息,未曾出城远迎,恕罪恕罪。”说着便躬身施礼。
定逸早已晓得此事,现在第二次听到,还是普通的暴怒,伸掌在桌上重重拍落,两只馄饨碗跳将起来,呛啷啷地数声,在地下跌得粉碎。
定逸怒道:“酒醉三分醒,这么大一小我,连是非好歹也不分么?你师父都做决定了,你还来出甚么头?退下。”劳德诺诺诺而退。
岳不群暗自气恼定逸的不留口德,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