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奴像猫儿一样倦缩在岳不群的怀里,慵懒的问道:“相公,明日就要开坛说法了,真的不消筹办甚么吗?”相公是此时女人对丈夫的称呼,老公则是对寺人的称呼,岳不群自不会犯这老练的弊端,说道:“也不看看你相公是甚么人,该说的东西全在相公脑筋里装着呢。倒是阿奴你,明日批示教乐团行不可,会不会临时镇静,而批示出错。”琴奴扭动着小蛮腰嗔道:“都是你啦,整日缠着人家,害人家没空去批示他们。不过还好啦,他们很听话,不消人家批示也会吹弹得极好。”岳不群讽刺道:“还说我,你还不是整天痴缠着我,我想去教教莫花尔彻他们武功都不可,还怪我!”琴奴挣扎不依,岳不群自是乐得无边了。琴奴抚摩着小腹说道:“相公,你说我们的孩子取个甚么名字才好?”岳不群宠溺的说道:“还远远没边的事,你考虑那么长远做甚?真有了……随你,即然决定了孩子随你姓,天然也由琴奴你来取名了。”琴奴镇静地亲了岳不群一口,道:“相公,你真好,那奴不是要筹办两个名儿了,一男孩,一女孩。叫甚么好呢?”岳不群笑道:“还是取四个名儿的好,万平生一双儿子,或许生一双女儿,又或许一胎有三个四个也说不定呢。”“才不呢。”琴奴嗔道:“人家又不是母猪,哪儿生得下那么多呀。”说着就冲岳不群腰间咬了一口,岳不群假装痛得倒抽一口冷气,叫道:“说的也是,说不定儿后代儿还没进你肚子里呢,来我们持续我们的人伦大事。”琴奴自是一番不依。
而后旬日除合不勒前来请罪和拜师外,一向无事。布道事情已成白热化,人们镇静热忱,见到布道职员都非常敬佩,亲热的称呼他们为圣使。岳不群地点的馆驿也成了圣地,无数有钱有身份的人前来拜见送礼求道。岳不群只欢迎了数人,就有些不耐了,叮咛保护挂牌谢客,只说要静修,为几今后的传道法会做筹办。实在是因琴奴一时失守,被岳不群完成了此世的人生大事,而乐不思蜀,正躲在房中为琴奴画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