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几步,瞥见梁芳也被吵得不耐,因而两人一起去察看。 走到后院大门,现正有三个青年正与守门的锦衣卫拉拉扯扯,中间另有十来个锦衣卫劝说。那三个青年各自脸上通红,五指印较着,想是被锦衣卫所打,而守门的四个锦衣卫则衣裳不整,倒是并未受伤。梁芳一声怒喝,世人才停止喧华,又有人上前来禀告事情的原委。本来这三个青年都是姑苏举人,名声极广,乃是知府聘请前来赴小型文会的。岳不群、梁芳一行人的临时投宿,让知府措手不急,没有及时告诉三人文会打消。而这三人矜持衙门中的熟人,也不通报,就直直闯到后院里来,没想到被守门的锦衣卫打了几巴掌。这三人顿时不干了,报出自已的举人身份,就和守门的锦衣卫拉撤实际起来。锦衣卫近年来被文官打压得短长,见打了几个举人身份的人,怕被文官抓住漏子秋后计帐,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这才越闹越凶。梁芳思及自已将要垮台,不想再让文官寻自已的不对,不想为那几个锦衣卫出头,因而偷偷跟岳不群说了,让岳不群这太子亲招的朱紫前去措置,自已先回房了。
岳不群想尽快打了三人拜别,因而说道:“唐解元既然骂我是妖方士,我对你三人有几句测算之语,不知你三人想不想听?”唐寅笑道:“梁芳老阉狗既然不敢出来,那就听听你这妖方士之妖言,看看是如何惑众的?”祝允明和文壁虽一向不说话,但对好朋友唐寅的支撑是不成质疑的,虽对岳不群的身份不屑一顾,但梁芳不敢出门,不是另有岳子易这大喽啰么,就先听一听岳不群的妖言,也无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