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宁气宗的岳大先生,你把杀我卜沉师弟、沙天江师弟的凶手藏在哪了,快快交出来,如若不然,休怪我五岳剑派不怀旧情,对你广宁气宗不客气。”
“锦毛狮”高克新叫道:“对,正该如此,量他广宁气宗弃徒令狐冲戋戋小辈,有何本事,可杀卜、沙两位师兄。定是你岳先生与岳夫人等一大群广宁气宗弟子围攻,才杀得我两位师兄的。”
可惜自已这功力尽失,并非是经脉受损,难以规复的那种。
钟镇大笑道:“笑话,我嵩山派的剑法武功,在江湖中也是排在前线的,何需去夺那被人灭了满门的林家那甚么《辟邪剑谱》。听岳先生自言昨夜也不在场,为何也能必定是你广宁气宗弃徒令狐冲光亮正大的杀了卜、沙两位师弟?或许是与魔教魔头向问天同谋所为的呢?归正钟某是决计不信的。岳先生何不叫那令狐冲出来,钟某要与他斗一斗,看他是否有杀卜、沙两位师弟的本事。”
岳不群笑道:“我广宁气宗现在也恰是要究查,你嵩山派夺走林家《辟邪剑谱》一事。”
有了这近两年时候的答复,现在自已和宁中则的功力已答复到一流中品的境地,加上剑法、拳指掌法以及轻功上的成就,世上已无人能够等闲击败自已。那里在乎这戋戋一流中品武功的钟镇。
岳仪琳上前就抱着岳不群痛哭,陈述着一起的艰苦,和定静师太的身故,让岳不群、宁中则长叹不已。
不等岳不群出言,只听中间传来令狐冲的话语,“岳先生,嵩山派这三个无聊的家伙,要找的是我令狐冲,可不是岳先生,就由我令狐冲亲身来处理吧。”
钟镇气道:“岳先生这是何意,一口咬定是我卜、沙两位师弟强夺了林家的《辟邪剑谱》吗?”
事情的主动权再一次落到了令狐冲的手中,向原著景象滑落。
钟镇傲然道:“钟某昨夜天然不在,若不然卜、沙两位师弟岂会被你广宁气宗围攻而死,但我嵩山派自有武功寒微的二代弟子在旁瞧见,不然钟某安知是你广宁气宗下的手。”
钟镇势单力弱,终不敢再过猖獗,说道:“本相如何,终当明白,后会有期。”带着邓高二人,独自走了。
岳不群哈哈大笑,说道:“钟徒弟真的是会编故事,两个悍贼在钟徒弟的巧舌之下,短短几句话就被洗清,变成了英勇奋战,不平战死的大豪杰、豪杰子。莫非钟徒弟昨夜在场,不然安知卜、沙两个是我广宁气宗一起围攻的成果?”
从岳仪琳的哭述语句中,仿佛向来没有见着他们?另有北上宁波的施戴子,是否也出事了?
岳不群可不敢奉告宁中则,自已为何想晓得令狐冲到梅庄后的详细颠末景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