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笑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看来任大蜜斯还是深得三从四德,贤能淑女的三味。只可惜嵩山派作梗,不然这几日就留在我身边,先跟公婆我相互体味一下,再让公婆我多教教你为妻之道。等见着了任老先生后,再让我夫和他商谈不迟。”
任盈盈笑问道:“哦,宁女侠就这般将我丢给嵩山派了?”(未完待续。)
张成这才止住房了嵩山弟子的行动,说道:“这妖女毕竟是宁女侠所擒,这点面子,张某还是能够给的。”
宁中则见嵩山派弟子如此的对峙,又不能真的脱手杀人,几次思惟后,只得说道:“那我就在此问她几句话吧,这总行了吧。”
任盈盈笑盈盈的转问道:“宁女侠您瞧,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任盈盈笑道:“江湖传闻,岳大先生就是宁女侠的上门半子吧,就连女儿都随宁女侠之姓,如何?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宁女侠真是好大的脾气,只可惜我任盈盈不吃你这套。”
宁女侠笑道:“想管还是管的着的,你既然不肯听我之劝,那就别怪我使些手腕了。我们女人想逞强,无外乎口舌和武功两样,先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不能教唆诽谤和棍骗。再废掉你的武功,让你没有才气做恶。如此你便能够老诚恳实的,做好老婆的本份了。”
说完,宁中则上前了一步,任盈盈大骇,正欲飞身后退,不想满身的功力滞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只是张成乃是左冷禅师叔的儿子,当年左冷禅重伤难愈,张成之父搏命相救,对左冷禅有大恩在身。是以左冷禅在面对张成罪过期,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在说不听的,便只能由着他了。
宁中则问道:“哦,不知是何大计?”
宁中则说道:“天然是有辨别了,你若想嫁给令狐冲为妻,就当事事以令狐冲为主,样样以令狐冲之想为念。重新学习我正道的端方,做好老婆的本份,与魔教划清边界。上要贡献公公、公婆,下要对丈夫三从四德,还要对令狐冲的师兄弟们互敬和睦。”
任盈盈笑道:“我们魔教中人可没有正道女子那么虚假矫情。再说了,你又不是令狐冲,并且一样还是女人,我干吗对你害羞带嗔,欲述还休啊。”
宁中则面色不愉,说道:“你休得胡说,我师兄并非是我宁家的上门半子,只因我师兄漂亮,才让珊儿他们随我之姓。我宁中则固然毫无德行,偶而也有一些小脾气,但是家中的大小事物皆随师兄,向来没有反对过他的半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