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沉着脸喝道:“你这混账东西,跟泰山派的小辈脱手也就罢了,怎的连天门道兄亲来了,也如此的放肆?你还想真的应战天门道兄不成?”
岳不群怒喝道:“开口,陶钧,你在胡说八道些甚么?还不快向天门道长赔罪报歉。”
岳不群再看看围攻陶钧的那四十人,个个或多或少的衣服褴褛,或者有些皮肉之伤。而陶钧八人除了满头的大汗以外,倒是了了几处小伤。
岳不群笑道:“岳某不当华山派掌门都快一年时候了,岳某师弟封不平以华山派掌门自居也快半年时候了,天门道兄现在才来扣问,反应也太迟了吧。黄山不属五岳之一,退出五岳之盟也是应理之事,只是你我两派的干系,还可如畴前那般。”
岳不群闻言惊诧住了,陶钧这混帐小子如何说话的?常日里要么不开腔,要么开腔气死人,这不是明摆着挑起两家人的仇怨么?
张元端不准岳不群逆天改命,可岳不群为了自家与宁中则的性命,迟早都是要逆天而行的。
天门道人大大咧咧的说道:“我泰山派固然稍逊他嵩山派,但是本派人多势众,一定怕了他左冷禅。”
天门道人蓦地一惊,终是不太信赖,说道:“五岳并剑对他们来讲也并无好处?他们……”
岳不群在谈得几句后,对天门道人说道:“岳某离开了五岳之盟,左冷禅顾及到江湖言论和五岳当中的情势,拿我倒也没法。只是天门道兄你,怕是有些防碍之处。”
岳不群心中有些感慨,像天门道人这类人才是真恰好相处之人,脾气直率暴躁,朴重没故意计,为人懵懂,乃至连防人之心也没有。
岳不群登陆后问及启事,本来是陶钧等人探察魔教意向时,一起北上,探到了宿迁地界时,偶然中遇见泰山派两路人马中的一起。
岳不群只得以传音之法与陶钧讲解了一下,然后再喝令陶钧报歉。陶钧只得心不甘,情不肯的向天门道人大礼告罪。
天门道人说道:“这是天然。老道还觉得岳兄只是一时愤恚,以退出五岳之盟来反对左冷禅的并派之举,倒没想过岳兄是真的弃了华山派的祖业。三月前,有两个自称是华山派弟子的家伙前来泰山,说来岁年初的正月十七,是华山派掌门封不平的继位大典,要请老道前去,老道当场就把他们给轰走了。华山派的掌门人,老道可只认岳兄一人,不识得那甚么狗屁封不平的。”
天门道人把岳不群拉到一边问道:“岳兄,你这是真的不当华山派掌门了,今后退出五岳剑派之盟?”
陶钧忍无可忍,只得出来与之辩论,成果越斗越僵,终究打了起来,直到天门道人从后赶到为止。
陶钧八人因是乔装而行的,这一起人马中又没有天门道人,因而没有立即上前去拜见,却听到泰山派几个长老在大肆的评断广宁气宗,言语中颇多刺耳之语。
岳不群点头再劝道:“他们的弟子武功虽不成器,但是身份倒是不低。插手五岳会盟时,必会占得大多数。天门道兄武功再高,可双拳难敌四手,这……”
岳不群劝道:“但是岳某模糊听闻,左冷禅已经派人与贵派仅存的几个玉字辈高人联络过,想让他们在贵派内部肇事……”
天门道人不屑的说道:“几个玉字辈的师叔?他们武功不是我的敌手,并且本枝的弟子数量更众,他们的弟子却无一人超卓的,他们成不了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