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这个动静实在让人难以信赖。依老夫推想,此中必有他因,只是我等不知其内幕罢了。若说他怯懦怕事,但是他却敢在安徽毁我神教的青风一堂,害得老夫少了将近一堂的人手可用。若说他胆小,他的所作所为,底子看不出一丝胆小的迹象。这实在是让人费解,实在是费解的很呐。”
“当年老夫斩杀了申屠凡,收缴了他的巨阙宝剑,送入白金峰上的秘库保藏。几年后,黑木崖上俄然有外人突入了盈盈房中,不过却没有伤害到盈盈。颠末数次的全崖大索,亦没有缉捕到突入者。第二日晚,白金峰秘库失窃,在前代‘七星使者’的保护下,历代教主所保藏的十柄名品古剑被盗,此中就有那把巨阙宝剑。”
向问天说道:“圣教主又何需担忧这岳不群?令狐兄弟的剑术是来源于华山派剑宗的风清扬。那施戴子的剑术,倒是来源于我神教的前代左使申屠凡。岳不群最短长的两个弟子,所学武功剑法都非他华山派的嫡传武功,其他几名弟子才算是他真正的亲传弟子吧。”
“并且半年以后的岳不群,亦如二十年前华山派落空了五岳盟主之位,又被左冷禅找来的三个莫名的家伙夺去了华山祖业,远远的逃至黄山一带安身。固然在安徽一带临时昂扬了一把,但是又远远的逃到了福建福州去了。如此无能又怯懦怕事的伪君子,实在难以让人正视得起来。是以,部属也不知那里说岔了?”
终究向问天说道:“部属记得,客岁衡山传来动静,在衡山派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上,岳不群曾接管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的一拜,竟然被天门道人拜得差点飞出花亭中去。如非当时有恒山派的定逸,与雁荡山的何三七两人脱手互助,岳不群早就出了大丑。即便是如此,没有内力真气的岳不群,也仍然让人给瞧低了。这是江西紫电堂的白金分坛主许洪开亲眼所见的,亦听到很多正教人士的暗自群情……”
任我行点点头,又摇点头,说道:“若非老夫还要拉拢令狐突入教,的确是先将岳不群这不安宁的身分灭杀为上。”
向问天轻咳了一声,说道:“部属在霸州时,还是模糊有所耳闻,彼时也觉得是圣教主卖了这三位老兄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