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边纵边问那萧洒青年,道:“鄙人岳不群,不知兄台真名。”青年说道:“鄙人昆仑派阮玉珪,岳兄真是好工夫,竟然能在‘翻天鹫’郑厚意使出了对劲绝招《腾空云掌》,还能反击,使其受不轻的伤势。”岳不群说道:“过奖过奖,只是郑厚意有些藐视岳某,并未使上尽力,而岳某但是使出了非常劲力,才气让其受伤,可惜了……”阮玉珪说道:“确切可惜了,如果没有这群小喽啰,岳兄再补上一记,郑厚意不死也重伤了。”岳不群可不敢自吹,到了一流中品之境,谁没有两手保命的绝招,自已方才也是一口气跟不上来,有力补掌。因而转移了话题,问道:“不知阮兄到底为何被天山派追杀?阮兄不是下山了吗?”阮玉珪正想说话,前面有两道掌风劈来,本来郑厚意已然追近到两丈范围内,使出了劈空掌力。岳阮两人忙摆布一闪躲开,却被郑厚意又欺近了两步,只余一丈不足。两人不敢再说话了,埋头前奔,一起向山下跑去,前面追着一大票的天山派弟子。郑厚意半途又劈了两掌,却被早有防备的两人,运使巧劲,反借力将自已的身子前送,使得三人的间隔又拉开了一些,让郑厚意万分气恼。
一群人围着众房舍团团而转,另有飞上房顶的,而被逼在中间的就是岳不群和那黑影,却本来是众天山派弟子操纵熟谙房舍漫衍,而行摈除之策。从刚才见过天山派弟子的技艺来看,只要三四个是二流妙手,其他都是三流妙手,底子抓不住岳不群和黑影。只是岳不群不知生了甚么,不想脱手,而黑影却一心想跑,仿佛是担忧甚么,而没有脱手反驱。公然担忧的没错,有一条人影从隧道里纵出,飞到房顶上只是几个呼吸,就呈现在岳不群头顶。岳不群闪之不及,只来得急以七胜利力与人影对了一掌,“碰”得一声,震得房舍上的雪都落了下来。人影被震飞了出去,岳不群则被震得胸口一闷,嘴角流下丝丝血痕,双腿更下陷青砖空中寸余深。来人一个翻身,双掌又已从天上击下,岳不群气味未稳,转动不得,只得以六胜利力又与来人对了一掌。“碰”得一声响,来人再次被震飞,屋上雪震落得更多,而岳不群“噗”得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来人功力更深,并且内力阴寒,岳不群挡得吃力,伤势也更加重几分,双腿又下陷了两寸。来人再一个翻身,腾空再一次双掌击来,只是此次飞得高了些,岳不群这才有了抵挡之机。忙运十成的功力,双手摆布互搏,一运空明劲,一运太极劲,一高一低。“噗噗”两声轻响,来人的一掌掌力被岳不群卸开空去,使得身形不稳,另一掌却被太极劲借力反击于本身。来人功力虽深,还不到收自如的上品之境,不由自主横飞而走,撞向屋墙,加上内力阴寒回击,“噗”得一声,一样喷出一口鲜血,两边打平了。
岳不群心中狂骂,嘴里问道:“不如与天山派媾和,归正我们又没做何错事。”阮玉珪说道:“你是没有做错,但阮某却看了天山派不该看的奥妙,天山派非杀人灭口不成。”岳不群问道:“是何奥妙?不,不要说。岳某可一点都不晓得。”阮玉珪哈哈笑道:“天山派的郑掌门可不信赖岳兄,方才不是说了吗,宁肯错杀一千,不成放过一个嘛。”岳不群不由大恨,这算甚么狗屁破事,祸从天降啊。俄然想到一事,叫道:“阮兄晓得鱼跃龙门否?就是岳某先跳起,再借阮兄的掌力一送,岳某再运使轻功飞过接天桥。”阮玉珪大呼:“好主张,只是没机遇多试上几次。”岳不群说道:“以是请阮兄要看好机会出掌了。”阮玉珪叫道:“没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