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点头同意,说道:“如此恰好,只是衡山派路远,怕是赶不上此次大事了。不过此中一起……恒山派单独……”
定闲师太摇了点头,宣了声佛号,说道:“岳先生所说也有事理,只是我五岳剑派必竟是属武林一脉,又与魔教相敌对,不时都有大战役产生的能够,所任的盟主还是应当武功高强才行。当年华山上的一役,段师伯就因没有提早奉告四派自已受伤一事,使得四派估计弊端,吃了魔教的大亏。若非少林派的方生大师来援,当年五岳剑派非大败亏输不成。”
岳不群说道:“那任我行怕有人上黑木崖打搅了自已练功,决定派人将华山派一举毁灭,用以震慑别人。此事恰好被岳某所探知,岳某心想是不是顺水推舟,于半途伏击魔教的妙手,让任我行偷鸡不着,蚀把米。”
定闲师太定了定神,说道:“左盟主的伤势一向难愈,贫尼与天门道长商讨后,感觉还是先换个盟主,等左盟主今后有幸伤愈了,我们再选他为盟主亦可。刚才听闻岳先生所探之秘,贫尼以为此事须尽快停止,借任我行闭关之时,集五岳之力,攻破魔教在东南的数舵,多多毁灭魔教的一些人手。即便往前任我行神功大成了,亦有力一统江湖。”
定逸师太叫道:“岳先生是看不起我等女流之辈么,戋戋一名一流上品的魔教长老,我恒山三定包圆了。”
定闲说道:“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一派有难,四派互助,岳先生但说无妨。”
难怪今后左冷禅并派时对其他各派的态度大分歧,泰山派只热诚天门道长一人,其别人都是以拉拢为主。只是不想天门道长刚烈,而死于非命,此非左冷禅所想的。华山派也只擒不杀,杀鸡敬猴,威胁迫降便可。衡山派只杀与魔教交友的刘正风,也属杀鸡敬猴之举。只要恒山派,却要灭杀三定。想来能让左冷禅心性大变,定有甚么大变故,大哀思产生。
岳不群点头同意,心下也有些黯然,云雅之事,完整没想到潘乐铭在中间又忏悔了。自已也算是孤负了陈天纵当年之所托。定闲师太顿了顿又道:“岳先生对左盟主受伤难愈之事有何观点?”
定闲叹道:“但愿如此吧,这任老魔一死,魔教也将少了一个霸道傲慢的教主了。左使东方胜资格尚浅,右使向问天固然傲慢却不霸道,非论此二人谁成为魔教教主,都将是江湖上的一件幸事。不知另一件事是何事?”
岳不群想了想,如按原著所说,左冷禅以后的几年中武功尽复,并且功力还冲破至绝世之境,成绩至寒的内力。能够便是这个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