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你就是时南宝道人?”岳不群又是一惊,梁芳则面色不改。在梁芳眼中,时南宝不过一小小羽士,还入不了他这大总管的法眼。如是本代张天师前来,梁芳或可看顾一二。时南宝迷惑的问道:“岳先生晓得我?”岳不群点点头,又摇点头,说道:“在广州黄安杰那边听到过期师父的名头。”
时南宝不解,好一会才回想起来,说道:“本来是他,本来岳先生就是那黄家小子所说的记名师父。那小子倒是好运,竟可拜得岳先生如许的高报酬师。难怪他对本教的御剑之术不屑一顾。那黄家小子既拜岳先生为师,我也不敢再自称是他师父了,还请岳先生放心。”停了停又道:“不知岳先生现在可愿为我正一教算一算教统传承之事。”
一通话骂得时南宝气味更弱了,岳不群出指连点时南宝伤臂,止住鲜血,又解开其的穴道后,才道:“鬼灵王的命数一体存亡两面,死的那面可让你正一教就此一代而灭,但是生的那面,却可让你正一教教统耽误五百年之久,以后更是衰而不断。你说,要不要杀了他?”
岳不群想到黄安杰资质不错,分开广州时,已故意收他为亲传门徒,也就没有推迟了,应道:“能够。”用心昂首望天,手指一掐,好一会才诈说道:“你正一教气运已被前代天师败得衰弱不堪,本日之事更是将气运败得几尽耗尽,再过两代就将……不好。”
岳不群负手望天说道:“我乃全真教之诸脉以后。”“啊……”那圆脸老者更惊了,半晌后才说道:“昔日太祖崇正一而贬全真,也算不上我正一教之过。大多还是全真教诸脉四散,无大德之人统管,不成一统,各行其事之故。想那武当派也是全真一脉,有张三丰老神仙在,太祖、成祖不是也非常恭敬吗。”
那圆脸老者哀叫道:“岳先生,岳先生,还请岳先生大慈悲啊。我正一教立世千余年,代代积德积善,只要前代教主方有为恶之举。此次作为也纯粹是受人所教唆,非我教本意,若得大祸,实在不该。还请岳先生帮手一算,算算我正一教的教统传承,是否有碍?我正一教高低定不忘岳先生的大恩。岳先生如有何需求,我正一教高低定尽力互助,决不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