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任我行以后因吸星大法之患,而分离了精力,反被文士派借东方不败之手颠覆暴政。如此看来,这任我行真不愧是一代枭雄,战略深远,手腕过人,行事杀伐定夺,为民气狠手辣,不讲一丝一毫的交谊。岳不群俄然想到,少林与陈天纵之间的买卖来,想来就是支撑文士派从魔教中分裂,在江浙皖一带独立,并坐视文士派对丐帮地盘的侵袭。
陈天纵迷漫的看了看四周,好一会才堆积了神智,定了定神,说道:“多谢这位小兄弟,对不起申屠老哥,不想那任我行……”
岳不群问道:“那任我行动何怕你掠取教主之位,你不是已经隐居练剑近三十年了么?”
岳不群总算是明白了一些,任我行这几年一向压而不动,就是想逼迫陈天纵的文士派生出另起炉灶之心,暴露分裂的行动。任我行作为一教之主,自可明正言顺的平叛。以雷霆手腕斩杀陈天纵,使文士派群龙无首,再以局势强压,使得文士派只能服从任我行之令是从了。
一旁的申屠凡大为不解,说道:“死了就死了罢,归正也救不活了,破钞那么多的功力何为。咦,你竟还以本身的真气救人?”
申屠凡摆了摆手说道:“不说了,任我行就是一头恶蛟,霸道且暴虐,为了权力不择手腕。可惜他毕竟是蛟,化不成龙的。”
陈天纵说道:“感谢老哥的包涵。这位小兄弟,老夫有两事相求……”
陈天纵说道:“一是老夫之大女云雅,与衡山派的莫大相恋十余年,因老夫之故,两人不能在一起。直到前不久老夫欲离开神教,自创一教为至。云雅现已奔去衡山派与莫大相见,但愿莫大能够与云雅结婚。二是我有一外孙,是我那二女儿语蓉所生,八年前,老夫用语蓉勾引华山派的风清扬不成,反而害死了语蓉……”
陈天纵答道:“恰是,风清扬本是我魔教教众后辈,后托给浅显农家,在其六岁之时,送入华山派剑宗门下,以做内应。可惜最后时,并未奉告风清扬他的实在出身,而后风清扬长大成人,又心念华山,不肯为我神教所用……”
岳不群不答,见陈天纵悠悠醒转,问道:“陈前辈,时候未几了,你有何未了之心愿,可与岳某一说,岳某如有才气,可为你去完成。”
申屠凡哼哼笑道:“老夫当年身为神教的光亮左使,如不是你父岳惟俄然率众来犯,老夫早就成了神教之主。现在的神教高层,尽是老夫当年的熟行下,他们都受过老夫极大的恩德,三十年来忠心不改。当年老夫败在你父之手,便发恨练剑,欲击败你华山派的紫霞神功,而把教主之位让与了李兄弟。李兄弟感念老夫让位之恩典,一向对老夫念念不忘,在教中更不时盛赞老夫,以是老夫固然近三十年未曾露面,但声望涓滴不减。在李兄弟身故以后,老夫的旧部全都转而支撑阿谁,身为老夫师弟的任我行成为教主,不然教主之位早是陈兄弟的囊中之物了。任我行见老夫声望仍然如此之高,加上老夫在言语上有些不当之处,天然担忧老夫有夺位之举,竟要将老夫一同击杀。可惜我那蠢门徒,不知听了任我行的甚么大话,竟亲身向老夫下毒。老夫因多年未见到他了,一时冲动,没有发觉,唉……”
岳不群暗道,您老也是魔教的白叟了,岂会健忘魔教有三尸脑神丹?你门徒定是吃了那种神丹,不得不从尔。还是不要点了然。当年的左使未死,不知右使死没死?岳不群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