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终究长嘘口气,没有上黑木崖,只要东方胜一人。宁中则既是骑马而行,想来东方胜没有效强,对宁中则是以礼相待的。岳不群不由放慢脚步,边行边规复内力,筹办和魔教新一代的妙手东方胜,一决胜负。
岳不群皱了皱眉头问道:“他们现在往那里去了?”尤东答道:“有两个局中的兄弟一起跟从,前面还稀有十个兄弟来回传信,说那对男女朝闹市中去了。仿佛是去买凤冠霞帔大红缎子之类的东西,难到那对狗男女竟是到结婚不成?”岳不群心头猛震,忙说道:“快快带我去,说不准他们就是我要找的人了。”
公然,那蓝衫姣美公子双掌连挥,如穿花胡蝶,脚踏奇步,只一刹时就将围困的王家仆人击飞,又赏了两个王大爷一人八个耳光。模糊仿佛听到“这几日是本公子的大好日子,不想见红杀人,还不快滚。”两个王大爷不敢对敌,回身连滚带爬的跑走,连仆人也不去管了。
而尤东所说的金刀门两个王大爷,则带着十来个仆人将他们围住,其他百姓则远远躲开。尤东不由嘲笑道:“两位王大爷和总镖头一贯称兄道弟,实际是面和心反面,一向明争暗斗。此次想看总镖头的笑话,只怕自已也要闹出笑话了。”
洛阳闹市并不算繁华,岳不群远远一眼便可看完。只见火线三百米处的大街之上,一身粉衫的宁中则,与一个三十许摆布,身着蓝衫,长身玉立,气质秀逸,面如冠玉的风骚姣美公子站在大街当中,程俊延鼻青脸肿的跟在前面,手里正捧着一套大红的凤冠霞帔。
一起寻觅,东方胜也没有埋没踪迹,于路一问便知。前人的思惟没有多少时候看法,虽是骑马,比岳不群的缓行也快不了多少。普通良马一日可奔行三四百余里,岳不群如耗尽内力一日可奔行两千里,可谓“神行太保”也远远不如。岳不群只在第二日中午,就来到了洛阳。算算时候,东方胜和宁中则两人昨日应在孟州过的夜,本日近午才到洛阳,比岳不群快不了多少。不过洛阳城大人多,一时也找之不到,只能找人帮手了。
岳不群见尤东一脸青肿未消,似有内伤在身,不由问道:“岳某只是想请龙门镖局帮手,在洛阳城内找小我,也无甚要事。对了,你这伤如何回事?龙门镖局又遇劲敌了?如果顺手,岳某就帮你们摒挡了。”
尤东闻言大喜,抱拳见礼说道:“岳先生高义,我龙门镖局恰是碰到劲敌了,本日一早,就有两名劲敌上门,程总镖头不敌,被那劲敌掳走了。还请岳先生救他一救啊。”岳不群不由一阵失语,自已另有要事呢,如何又碰到要事,程俊延好歹也算是没拜师的师弟啊,不成不救,只能问问哪边的事更要紧些。
尤东忙在前面指引,岳不群看他有伤在身,又嫌他度太慢,说了一声“获咎了。”一把将尤东挟在腋下,飞身上得房顶奔行,让尤东指路,并轰动很多俗人,未几时就来到闹市当中。尤东俄然叫道:“岳先生快看,程总镖头和那对狗男女就在那边,咦,金刀门的两位王大爷也在。”
岳不群问道:“是如何回事,还请尤镖头说来一听?”尤东说道:“听闻本日一早就有一对狗男女上门,那对狗男女模样长得倒也不差,本来只是来托镖的。当时各个镖头都不在局中,程总镖头只得亲身将他们请进大堂商讨。不知如何回事,一会儿后就动起手来,那男人武功非常短长,只几下就将程总镖头擒住,说是要程总镖头去当个脚力。局中留守的众兄弟急于救人,被那男人连杀二十多人,小人方才回到局中,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伤了,直到刚刚才醒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