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忠饶有兴趣的打量了几眼郭志,方才笑道:“真乃缘分...既属封公门下,我家主公也定然不会难为于你。只是部下士卒大多粗鄙,你让他们饿着肚子露宿于野,若生怨暴躁,也不晓得会干出多么事来。”
雷衡连连点头,直接同意道:“善,荆州诸事志才可便宜处置。”
戏忠满不在乎的答道:“朝廷典制,太守领兵出征,郡中事件由郡丞代理,若太守捐躯,则由郡丞代理其职,直至朝廷委任新任太守。”又转过甚意有所指的扣问郭志:“郭郡丞,是如许的吧。”
郭志迷惑不解:“手续?”
见这郡丞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再扣问他也是怅惘。雷衡摆手止住方悦,冷酷的说:“既是如此,我等就驻扎在这襄阳城外,其他之事郡丞大人本身看着办吧!”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军阵走去。
郭志非常难堪的答道:“下官已于城中最好的城楼筹办好了酒宴,为扬武将军一行拂尘洗尘,只是...只是...这士卒...这士卒...怕是...怕是...不便利...入城...”
戏忠不由迷惑:“主公何故如此欢畅?”
雷衡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智囊之言甚是,征调南郡太守到军前,存亡便有了保障。”
戏忠转而又笑道:“我等远道而来,郭郡丞就让我等枯站于城外?”
郭志既恋慕又无法的答复:“将军谈笑了,南郡可不是我一个‘郡丞’的南郡...岂敢与‘太守’大人相提并论...”
戏忠刹时明悟,这厮尽然是假公济私。戏忠略一沉吟,开端语重心长的体贴起这郡丞起来:“郭兄如此慷慨,就不怕太守大人见怪下来?”
雷衡还是沉默不语。
郭志却气呼呼的摆手道:“哼,他底下也不过如此!”
郭志咬咬牙,狠心坦白:“我与那厮各有翅膀,也俱都借职敛财,死命争夺郡中权力财产,是以结下了深仇大怨。那厮属于何进一派,又与刺史大人干系更近,我担忧他借机令我带兵前去南阳,通过黄巾贼之手暗害于我。”
雷衡对劲的拍了拍郭志的肩膀,笑道:“很好!就劳烦郭太守速去筹办,切忌谨慎谨慎...”
“吾密令严杰领二百私兵往投张曼成,前日得报已获信赖,占有宛城后委其为南门副将。能够一偏师诈攻西城,严杰得知后将乘机掠取南门,再遣虎将精兵速占之,则南阳可定。颜。”
郭志闻言赶紧奉承的恭维雷衡:“将军受陛下诏令主持荆州平叛之事,只要将军开口,征调那厮前去南阳,再借机...”
郭志如蒙大赦,感激的望了一眼戏忠,连声拥戴:“是的...是的...或许正在刺史大人处汇报...”
戏忠赞叹不已,赞叹道:“郭郡丞真是富甲一方,慷慨疏财也...”
……
郭志赶紧回身又哀告戏忠:“大人...大人...”
典韦大怒:“我家主公乃扬武将军、领长宁太守,奉朝廷诏令为尔等讨伐荆州兵变,竟只让汝一个郡丞驱逐,是何事理?”
“将军息怒...息怒...下官不敢...下官只是郡丞...下官...”郭志直接被吼得汗如雨下,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雷衡闭目而思。
雷衡终究被打动了,缓缓开口道:“八令媛并五万石粮草。先付八令媛,我征调南郡太守随征宛城,再将五万石粮草送往长宁,我便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