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息怒...息怒...下官不敢...下官只是郡丞...下官...”郭志直接被吼得汗如雨下,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郭志满脸震惊的望着雷衡、戏忠二人,半响才缓缓作答:“所言非虚!”
一到营门口,雷衡就换上了久别相逢般的笑容,热忱的号召道:“罪恶罪恶,衡不晓得郭兄为娘舅(指封谞)所荐,先前失礼之处还望郭兄多多包涵...”
戏忠也拥戴道:“郭兄何必如此,我等但是毗邻友郡,又同属封公一派,有甚么话直接说出来就是...”
戏忠忙把郭志之事奉告雷衡,并建言道:“主公,襄阳县乃荆州大县,又毗邻我房龄县,恰是他日全取荆襄各郡上佳出兵之地。忠已料定这郭志少时必订婚送犒军之物到我营地。到时,再以言诱之,使其难抑谋取太守之意,为我等所挟制,便可预埋一颗棋子。”
“报...主公,营门外有襄阳官吏押送猪羊等物而来...”帐前亲卫进帐禀报导。
雷衡接着话头,不着边沿的插了一句:“诶...郭兄的太守仅是一夜未归罢了,而我等却不晓得此次出征又有几人能回长宁?南阳之战如果不堪,即使是如我普通的太守也一定必然能安但是归...”
戏忠连声大笑,直到笑得郭志有些不知所措方才出言:“郡丞过谦矣,我等倒是只知南郡有郡丞而不知有太守...”
雷衡笑道:“自当遵循承诺。不过,劳烦郭太守先把‘手续’实施下...”
雷衡终究被打动了,缓缓开口道:“八令媛并五万石粮草。先付八令媛,我征调南郡太守随征宛城,再将五万石粮草送往长宁,我便如你所愿。”
雷衡还是沉默不语。
见这郡丞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再扣问他也是怅惘。雷衡摆手止住方悦,冷酷的说:“既是如此,我等就驻扎在这襄阳城外,其他之事郡丞大人本身看着办吧!”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军阵走去。
郭志唯唯诺诺不敢接话,戏忠赶快出来打圆场:“主公,事发俄然,不免措手不及,或许标兵已归,正向刺史大人汇报也不得而知...”说完,偷偷表示雷衡稍安勿躁。
郭志被典韦吓得都将近哭出来了,结结巴巴的答道:“南阳郡...南阳郡...出事了...黄巾...首级张曼成...率众在南阳郡起兵,击斩南阳太守...褚贡,占...占据了宛城...昨夜...昨夜...太守为刺史所召,至今未归...只得下官代为前来...”
戏忠赶紧劝谏道:“大战期近,主公怎能说这倒霉军心之言。主公乃扬武将军,奉陛下诏令全权讨伐荆州兵变,征调南郡太守、江夏太守各领本部人马一同出征便可。”
这边,典韦、隋胜二人批示士卒已在离城门三里外的陡峭荒地上搭建起了临时营地,正安排伙夫卸下辎重,筹办埋锅造饭,戏忠从速叫住二人:“叮咛下去,晚一个时候造饭,本日酒肉管够。”说罢,又叮嘱二人道:“持续练习一个时候,期间务必包管军容严整、战力昂扬。”便寻进中军帐中。
郭志受宠若惊,赶紧拱手道:“扬武将军客气,实在是太客气了。”又指着身后的猪羊等物,笑道:“将军远赴我荆州,为我等讨伐兵变,些许犒军之物,望将军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