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愧,不能留你。”公孙策说罢,就请谢循分开。谢安不干,跪地叩首,恳请公孙策给他一个机遇,又说怕那些追债的人找上他,把他给杀了。
谢安:“你们开封府竟……”
“这位谢兄弟,你父亲去了,大师都感觉可惜,怜悯你,也情愿帮手,尽些微薄之力。但是说句不入耳的话,谁也不能因为他的死,连日子都不过了,都跟着他死吧。你好端端不在家里守孝,跑到这里说这些话酸人做甚么!”
这时俄然白影从房顶敏捷落了下,刚好站在谢安的劈面,谢安吓得连退几步,一脸余惊不决地看着白玉堂,问他是谁。
“这是你的?”赵寒烟举起信。
“真的,那就多谢公孙先生了!”谢安欣喜不已,忙给公孙策施礼。
“搞清楚,你父亲是被犯人所杀,不是我们开封府任何人!”展昭也火了,这谢安的确就是个恶棍,底子不成理喻。
他父亲确切已经身亡了,这个究竟窜改不了。
“我是怕你忘了才返来提示,没想到遇见这类人。”白玉堂冷哼一声,嫌弃地看一眼谢安,然后对赵寒烟挥手道别,转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