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那宫女咽了口口水,小声而快速道,“方才,太后宫里的银朱,拿了你的画像让人认,说是帮一名女人找丢了的簪子。”
“端木女人,你这拿的是甚么啊?”银朱把兜布翻开了看,不住咋舌。
“这死丫头,”太后瞪她,“更加没端方了。”
“那些……虫子……”
端木翠昂首看她,淡淡笑了笑:“如何,我还没哭,你反哭了?”
但见她光亮白净的肌肤之下,道道黑气交缠潜行,停在那里,那里便凸起玄色的肿块。方才还只三个,现在竟有四五个之多了。
端木翠可不懂太后转了这很多花花肠子,吃完饭向太后请辞回房,起家时忽地皱了下眉头,右部下认识扶住了腰。
端木翠终究回过味儿来,她看着银朱,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一指头戳在她脑门上:“整天胡思乱想个甚么劲儿!”
太医眼睁睁看着银朱趔趄着跑远,一时也不知该说甚么,只得浸湿了汗巾给端木翠拭汗,又伸手去帮她把掀起的衣裳放下。方触到她的衣角,忽地浑身一颤,失声道:“女人,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