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都雅的眉峰蹙起,“实在找不到别人陪我去看傀儡戏,如何办?”
走着走着有些乏了,干脆在路边寻了个台阶坐下来。台阶边上是个捏泥人的摊摊,她抱着膝盖看斑白胡子的老迈爷捏泥人,开端只是彩色的泥坯子,然后有了圆滚滚的脑袋、眼睛、耳朵、衣裳,另有指甲盖大点的鞋履,倒也似模似样。
“又来如何了?”目睹她挡着门,竟是一副不让进的架式,展昭不觉浅笑。
“哦……”白玉堂用心拉长调调,“那你慢来,渐渐来。”
目睹端木翠孤伶伶一小我站着,白玉堂心中先是有些唏嘘恻然,转念一想,又止不住幸灾乐祸:这坏丫头,那般挤对小爷,合该受人萧瑟的。
两人俱是一愣,端木翠未及反应过来,面前蓝影明灭,仓猝仰首,也只捕获到他敏捷分开的背影。
“小青花,”端木翠调子拖得老长老长,“不错嘛,我才走了多久,就另辟山头自主流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