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么字？”展昭倒是极灵敏的。
“甚么买……路、路钱？”李诚恳结巴，“我、我不晓得。”
“有些人，不肯意一辈子刻苦享福，他们感觉别人的路更开阔更好走些，忿忿不平，感觉同是生而为人，凭甚么有人享繁华有人遭穷迫。他们感觉，这脚下的路，如果能换能改能买，就好了。”
展昭点头：“我只信事在报酬。”
这丫头终究诚恳了。
“抓到甚么？”
展昭叹了口气，回身掩上门，走到端木翠身边坐下。
展昭把她圈在怀里，看着她颊上的抓痕，到底是心疼，低下头去，悄悄在边上吻了吻。
端木翠看向展昭的眼睛：“你不信也好。”
“好得很。”端木翠早已推测他会这么作答，“你当然敢这么硬气，因为你晓得，印了路魅鬼符的纸包，火烧不毁水浸不毁，想就这么撕掉，当然也不轻易。”
在死牢里，端木翠第一次见到李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