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展昭茫然，展开眼时，眸光已然暗淡下去，“我是在梦里对不对，端木如何会来。”
端木翠笑了笑，昂首看天，唇角暴露挖苦的笑意来。
洞外的刀戟相碰之声传来，展昭垂垂堕入沉寂的身子蓦地一绷。
她浅笑着念动法咒。
“仆人仆人，如何办？”哮天犬原地打转，尾巴乱摇乱摆，“上仙还是不出来？”
杨戬没有去扶她，他悄悄看着存亡盘柱崩散如土，悄悄看她倒在地上，侧脸埋入雪中，胸口鲜血如同泉涌，刹时染红了身下的雪地。
“跟凡人脱手？”哮天犬还沉浸在久久的震惊中，“这不可，仆人，还是我来吧，还是我……来吧！”
“甚么心愿？”
圆盘的顶端，她写下展昭的名字，另有展昭的生辰八字。
“存亡盘的指针刚好置换你二人道命的概率少之又少，很能够轮空，也有能够甚么都窜改不了。但是妄动存亡盘，必然会有天谴，端木，如许做，不值得！”
“都要寻死了，你敢拉她出来？”杨戬冷冷瞥了它一眼。
端木翠笑了笑，盯着盘面，轻声道：“你不懂。”
空中又是一阵狠恶的闲逛，存亡盘飞转的盘面渐渐停下来。
“八字？”展昭梦话般喃喃，“辛亥、乙酉、丙申、壬寅……”
杨戬愣了一下，叹了口气，渐渐走出洞去。
杨戬俄然感觉风趣，踉跄着行了两步，哈哈大笑，面上滑过两道泪痕。
洞外数十丈处，杨戬被数十个西夏兵团团围在当中，他好整以暇地左突右闪，兵刃四下号召，就是近不得他分毫。
端木翠抬开端来，面上暴露如释重负的浅笑。她昂首看向杨戬，仿佛是想唤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