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幸兮兮求他:“展昭,下次救我,不要把我球一样扔来扔去,五脏六腑都几乎颠将出来……”
高伯蹇一头雾水:“成乞……这个,伤害虞都副统,罪不成赦,如何发落,全凭端木将军一声示下……”
高伯蹇被她这么暖和的口气吓得浑身一激灵:印象中,端木翠从未对他这么客气过。
杞择既惊又怕,哆颤抖嗦,将那一晚产生之事一一述来:如何进入旗穆衣罗的房间装睡,如何被人兜头装进麻袋带走,途中如何遭人喝问,展昭如何救济,如何得脱,说得虽非非常了然,倒是详细非常。至于那途中喝问之人,细问其边幅,便知是虞都。
至此,明眼人皆看得明白,这案情已有八九分了然。
“有刺客!”
“将军不是认定我是细作吗?”
帐前的园地中心,十几个保卫团团围作一圈,手中戟戈前指,尖刃全数对准了场中心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