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遵循皇上的性子,必定会不会听任这些人胡说的,但是这些天他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像是在酝酿甚么。她也没有问到底,这是前朝的事,她是不该该管的。
“天然。”
封煜坐下来,“不过是小人作怪罢了,到时候天然会消停。”
封煜并没有动,乃至连看也没有看一眼。
“如何了?”封煜问道。
“行宫内也有马场吗?”斑斓赶紧问道。
实在她早就晓得那日王昭仪是在用心教唆,可就是过不去内心的那道坎,加上又被他冷了几日,心中委曲,才一时怨地要死,就算以后解释了也不想理他。转头想想,实在也不感觉有甚么了。就当那件事是一个契机吧,没有就算了,有则更好,豪情里的事,谁说的清呢。如果她执迷不悟,就真着了别人的道了。
他说的很当真,斑斓不自发地就信了。
想着,封煜俄然道,“等京中的事处理了,我带你去京外的行宫去如何样?”
“自从贵妃进宫后,皇上再没有来妾身宫里用过一次膳。只是本日是十五,到底特别些,妾身便想着让请皇上来一次,没想到皇上真的赏光了。”
至于成王,迟早也是要死的,皇位只要一个,那里容得下那么多人。三日,再过三日,他等得起。
镇国公看着悠然得意的成王,眼神幽深,不知在想甚么。半晌,他问道,“成王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封煜见她乖灵巧巧的,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总之,我会措置好的,你就别担忧了。”
成王稍稍放心,又问,“宫中诸事可都安排安妥了?”
她气呼呼的模样,封煜看着好笑,都别扭这么多天了,她不累,他都感觉累。她的气性那里有这么大,只怕早就消了,只是碍这面子还端着。
封煜斜眼看了看她,顺势坐下。
“不然呢,皇上和妾身另有甚么好说的吗?”皇后用夹了一筷子羊肉让到皇上前面的碟子里,道,“皇上无妨尝尝,看看这长乐宫的厨子和关雎宫的厨子究竟有甚么分歧。”
斑斓气得不可,却也只能坐在那边干活力。不说后宫不得参政,就是能够,以她的脑筋也想不出甚么好体例。
“镇国公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