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艹,我才刚睡着,让我再睡会,我不可了。”二柱子嘟嘟囔囔的,不管大春如何踹就是不睁眼睛。
说着,帐篷便被翻开了,随即就见鸳鸯姐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背包走了出去。
看到鸳鸯姐以后我们全都面前一亮。
这一点,我们统统人都很猎奇。
“去你的,你这张嘴如何就这么贫。”鸳鸯姐瞪了二柱子一眼,随即又成心偶然的看了一眼大雷子:“就不能像或人学学,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跟个木头一样。”
这座古墓的墓仆人不是两千多年前就死了吗?就算索命,也应当找两千多年前害她的那小我啊,为啥就专门找我?
“别别别,我这不是醒了么。”二柱子‘噌’的一下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大春的裤裆,然后笑着说:“不愧是春哥,牛子真大。”
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就到。
“此次还是让四毛子留在上面吧?他身材不好,我怕下去不但帮不上忙,再拖我们后腿就不好了。”大雷子俄然说。
柳老这么大年纪了,还带着鸳鸯姐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女人四周乱跑,找到古墓后,内里的宝贝一件不要,这一点太奇特了。
正坐在那胡思乱想呢,就听大雷子说:“此次下去都精力点,这能够是最后一次下墓了,之前我们都对峙过来了,千万别在这最后一颤抖上出了岔子。”
“走吧,还揣摩啥呢?”大春弥补说。
我当时很迷惑,心说我如何会持续两次梦到这个女人?
至于二来嘛...
人都说,梦是实际的投影。
这一觉我睡的很沉,仿佛还做了梦。
二柱子的话才刚落下,就听帐篷外响起了一个好听的声音。
“你们到底在找啥啊?”二柱子忍不住问。
“艹,别说那没用的,都起来,洗把脸复苏复苏,我们半个小时后还要下墓。”大春说完后,跟刀疤脸两人就分开了。
是因为鸳鸯姐洗漱了一番,头发也梳了起来,还换了一身洁净的衣服,整小我看起来既洁净又清爽,水灵灵的,别提多招人奇怪了。
“妈的,还下墓?”二柱子骂骂咧咧的说:“那上面全都是虫子,我们哥几个好不轻易全须全尾的出来,再下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我之以是梦到她,还是因为那甚么所谓的幻琉璃?
我们几人对视了一眼,随即便起家,深吸了一口气后,便接踵顺着盗洞,再次下到了暗无天日的古墓中。
“嘿嘿,鸳鸯姐你就是朵花。”二柱子咧嘴笑着说。
“鸳鸯姐,你此次还跟我们一起下墓吗?”三金子问。
固然一段时候的相处,我们已经熟悉了,但说实话,还真就没熟到能够相互透露心声的境地。
大春看了一眼范震,见范震点头后,就说:“行,阿谁没几根毛的,你在这上面守着,我们如果鄙人面有甚么事就喊你。走吧,你们几个先下去。”
听到鸳鸯姐的话以后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