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还觉得是谁呢,没想到是姐姐啊。”安郁雅见到她时,内心挺惊奇,但旋即思唯一转,感觉安向晚会来这里也能猜到她的动机,不就是自不量力地来跟她抢东西么。
“安郁雅……”安向晚有些切齿念出口,这个令她讨厌到骨子里去的mm,常常看到她的嘴脸,就会想起当年那些事情。
安郁雅讽刺了呵笑了声。
长相跟安向晚有四五分类似,但她五官并不如安向晚明艳,而是那种看起来给人清纯可儿儿的感受。
“我的好mm,向来都是你抢我的东西,乃至我前男友都被你抢到床上睡了,过后另有爷爷和妈妈护着,我哪敢跟你抢啊。”
安向晚打车到达目标地四周,她刚合上车门,司机便神采惶恐地把车驶离,因为这里有令人惊骇的鬼山洞。
安向晚又岂是软柿子,恶兴趣地耻笑道:“可不么,我缺起钱来但是甚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既然能抢安家一次买卖,就有第二第三次乃至更多次,指不定哪天安家的买卖都落我手里了。”
安郁雅就是那种人前装得风雅得体的名媛,背后里品性和手腕肮脏得难以示人,就拿她当年勾引宋绍上床的事来讲,就是个“好”例子。
安向晚像是听到了甚么好笑的事情。
刚想完,一道刺目标白炽强光射到她面前,跟着听到一声熟谙又令她极讨厌的女声。
……
“传闻你插手了安家的停业,这事情爷爷晓得后很活力,正筹算找你聊聊,没想到就在这里赶上了。”
“哎呀,姐姐啊,我晓得你出狱后找不到事情,也充公入,也不必冒险抢安家的停业。如果你实在缺钱,能够奉告我嘛,我说不准还会风雅的给你个三五千缓缓。”
“安家的停业?亏你们另有脸说呢,技术这么差还当大户,这么简朴的拜托都办不好,还不给客户另请高超,安家的脸还真是大得遮天了。”
看似自嘲的反唇相讥,让安郁雅有些挂不住面子,毕竟身边另有同门两个师弟和保镳,但想到这事情能把安向晚气得跳脚,旋即勾起红唇。
火食希少的至公路两旁,路灯忽明忽暗,不时收回嗞嗞的泄电声。
三五千对她而言不过是打发乞丐的数字,塞牙逢都不敷,清纯的容颜,美眸里却藏着浓厚的心机,看似一番美意的话,却字字如针锋扎心。
长满高草的野路,在阴沉的月光下,勉强能看清楚路的方向,从包里拿出迷你手电筒摸索进步。
话说到这,顿了下醒起件事情。
在拔开高草走出空位时,一道警戒男声:“谁!”
安向晚闻声心头一惊,如何这么晚会有人来这类处所?
身材稍丰盈一点,但比安向晚矮了两三公分,下半身略胖,脚显得有点粗,打扮看似非常的有白莲花的气质。
“如何,刚出狱就按捺不住来跟我抢东西了?”
如许的眼神让安向晚很不舒畅,也讨厌至极,真是狗眼看人低。
“姐姐找男人的目光差,还怪做mm的给你考证。”
安郁雅讽刺的语气,轻视的目光嫌弃地抉剔着安向晚浑身高低,如同在看一堆渣滓。
早晨九点大几,北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