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姚静到了,还不见他的人,不免有些奇特。
认识含混前,他模糊听到:“这叛军校尉有几分本领,带下去别弄死了。”
李氏眼中也带着些许伤感,看来,这位钟期的恩师是很得钟家高低的恭敬和体贴。
钦州姚静是个爱才之人,传闻有才调有气力的人才,都被姚静非常重用。
莫非昨日一战,钟期的亲人也去的?
战后第二日,姚静的中军和后军才达到宁汇郡。
百姓们从昨日收敛家人和城中士卒的哀痛氛围中复苏过来,一个个走削发里围着大官道,就是为了瞧瞧姚静和她的雄师。
钟期提早接到了急信,连夜带着数百亲兵赶路回了郡城。
这时候,郡守府的亲卫当即过来对雷玉义私语几句,雷玉义大惊失容,叮嘱陶丰几句措置战后事件,就急仓促地走了。
姚静甚么也没说,带着亲兵进入郡守府。并不感觉钟期没有亲身出来,是不给她面子,反而感觉钟期是真的出了事。
葛远不是笨伯,钦州兵败可不止是钦州的事情,钦州他们败了,会给中州的刘赦形成莫大的压力,听闻各州郡应诏进中州讨刘赦,钦州大胜的动静出来,中州定然士气大振,加上各地应诏的兵马前来,就以刘赦十来万的军队,只怕会撤兵返来。
“大夫说老先生折腾过分,已经灯尽油枯了。”
“别动歪心机,这事……还是等……”刚想说姚静,随后说道:“等太守返来再做决定。”
如许的行动,在极其讲究的士族来讲,无疑是非常失礼的。
他冷道:“你想过投降的结果吗?”
宁肃心中有了数,明显葛远是筹办丢弃冀州城内的家眷了。
此次攻城失利,就算能保住性命,也只能在这钦州州城和宁汇郡之间四周躲藏,随时都有被抓住的一天,如许的日子,葛远不想过。
宁肃最后叹了一口气,毕竟还是认命的,持续投入了疆场当中。
姚静看着钟期,她发明,他得一身衣物还是昨日在军中的外衫,只是将甲胄脱了罢了。
葛远现在并不想分开刘赦的,以是这被逼到宁汇郡了,他还是主动备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