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晓得我们家不一样了。”周真儿略显对劲地说道,“我们家的院子那么大,另有那么多下人,早就是应天府有头有脸的人家了。”
并且,周大年对她,也跟之前不太一样了,不再像之前那般你我不分,甚么话都能说,反而有些公事公办的意味。除非有事找她筹议,不然,他竟然连平常的话也不肯意跟她多说,就算他还是尊敬她,但不是因为豪情,而是因为她是他的正妻。
当然,温氏也晓得,自家女儿的确是做错了,这都开端对婆婆指手画脚了,语带责备之意了,环境不成谓不严峻。如果她的儿媳宋氏敢如此对待她,她怕是连休了她的心都有了。
更别说,此次周真儿被秦姝怒斥以后,犹自不认错,反而还暴露委曲和不满来,本来秦姝只要三分气,也变成非常了。
秦太夫人这么做,也并不过分——
这是她返来后,第一次见到父亲,不免有些冲动,眼圈微红。只是行到刚才的事情,又有点愤懑,冲动之色又少了很多,反而带了几分幽怨之意。
周真儿却觉得,爹也是对秦家不满,说得更加努力了,连本身在旻州时受的委曲,也说了一遍。
她只感觉周真儿做妾委曲,也不瞧瞧周真儿有没有做正室的本事和蔼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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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是秦家执意要纳周真儿为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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