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秦姝还想要给他用纱布包扎一下,但是想想有些太显眼了,只能作罢。
秦姝出任务经常常受伤,外伤药筹办得最多,见他伤口太大了,用酒精怕是太疼了,就用心机盐水给他冲刷了一下伤口,又用碘伏涂抹,最后有给他涂上了抗菌软膏,因为受伤面积很大,整整一管软膏,竟然用光了。
秦姝刚好也饿了,就陪着他们吃了一碗粥,剩下的都被两人给朋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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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看了看他背后的伤势,青青紫紫的,有的处所乃至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足见秦屠夫没有涓滴部下包涵。
刘思也在一旁狂点头。
狗剩和刘思都摸着头、咧着嘴笑了起来。
狗剩皱眉想了一会儿,俄然有些冲动地说道:“啊,我晓得了,本来小南山脚下的屋子是姐姐家的呀!我去山上抓野味、采野果的时候,就常常颠末姐姐家。”
狗剩沉默了一下,到底还是摇了点头道:“不消了,我能撑畴昔的,不消浪费钱。现在我没了家,今后更要精打细算。”
“一事不烦二主,你拿这个瓦罐去盛水吧,记得烧开,千万别喝生水!”秦姝叮咛道。
“等等!”秦姝俄然想起甚么似地又叫住了他,问道:“你有盛水的容器吗?”
只是不肯接过米袋,有些难堪地看着狗剩。
他到底还是没能交上束脩,堂堂正正地去书院上学,这让他毕生都引觉得憾。
颠末这些事,狗剩倒是比较信赖她了,果然乖乖趴了下来。
秦姝笑道:“别这么严厉,今后你们来我家,我给你们开门,你当然用不着爬墙了。”
刘思做完这些以后,又走返来,轻手重脚地扶着狗剩坐在草垫上,轻舒了一口气,这才担忧地说道:“老迈,你的伤势太重了,我去给你请郎中吧!”
刚措置好伤口,刘思就打水返来了,放下瓦罐以后,又去捡了些干柴,用石头垒了个灶,将瓦罐放在上面,庙里刚好有火折子,给人点香用的,被他拿来生火了,秦姝又让刘思淘了些米煮上了,没一会儿,一股浓烈的米香便飘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