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郦靖宁听了这话,心中感受有些奇特,不由迷惑地看向姜似。
而后,她像是想起甚么风趣的事,眼睛一亮,俄然开口问道:“郦郎君,这段时候,可有新的诗词?”
长兴侯府内,世人瞧见崔明月,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普通,赶快整齐齐截地向她施礼,行动不敢有涓滴懒惰,恐怕稍有差池就惹得这位郡主不快。
郦靖宁与崔明月等人一同走出侯府。出府后,郦靖宁转过身,一脸感激地看向崔明月道:“郡主,本日多谢了。”
“郦郎君,你和你家表哥表姐,定然有事要谈,我去马车上等你。”崔明月摆了摆手,眼神中尽是密意地看着郦靖宁说道。
崔明月望着郦靖宁那自傲安闲的面庞,心中尽是欢乐与敬佩,本来担忧的神采也垂垂舒缓。
崔明月见郦靖宁上了马车,嘴角微微上扬,暴露一抹不易发觉的笑容,随即叮咛车夫:“往郦宅而去。”声音清脆动听,带着一丝欢畅。
一旁的甄珩听到郦靖宁的话,悄悄点了点头,心道:“这郦公子公然是个君子。”
崔明月眼中闪动着镇静的光芒,看着郦靖宁,开口道,“没想到郦郎君技艺如此了得,早晓得长兴侯也是军中老将,竟然受不住郦郎君的一箭。”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拍了鼓掌,仿佛在为郦靖宁的箭法喝采。
郦靖宁笑着摆了摆手道:“君子六艺中,也有射艺,只不过是研习贤人之术罢了,算不得甚么。”
崔明月坚信母亲在朝中的影响力,有母亲出面,长兴侯想必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他大要上还是神采如常,安静地说道:“我写了个话本,拿去售卖,店主就是荥阳公主,故而熟谙。”
这时,皇城司的领头之人甄珩向前踏出一步,朗声道:“长兴侯,事已至此,莫非你还要负隅顽抗?如果你再禁止我带走曹兴昱,便是对抗国法,对抗朝廷。”他神采严厉,言辞果断,身上披发着一股法律者的严肃。
“郡主谈笑了,我也是占了偷袭的先机,不然如何有此能力。”郦靖宁谦善地笑了笑,摆了摆手,神采间没有涓滴的高傲。
崔明月走后,姜似带着余七和甄珩走了过来。几人相互见礼后,余七率先开口,眼中尽是敬佩之色:“郦公子,没想到你不但文采不凡,箭法更是人间少有。”
“郦郎君不消如此客气,凭郦郎君的技艺,这小小的长兴侯府还拦不住你。”
“只是这长兴侯乃是朝中大将,恐怕他会找郦郎君的费事。”崔明月微微皱眉,担忧地看着郦靖宁,眼神中尽是忧愁。
她在心中悄悄下定决计:“归去我定然要禀告母亲,不能让那长兴侯伤了郦郎君。”
长兴侯听完甄珩的话,气得浑身颤栗,猛地甩了甩衣袖,大声道:“送客!”
郦靖宁想了一下,感觉之前所做大多是为了科举招考,气势呆板,能够不太合适崔明月的爱好,因而开口道:“之前所做的诗词,皆是招考所做,大多遵守科考的套路,恐怕是分歧适郡主的所想。今后偶然候,鄙人再为郡主赋诗吧。”他浅笑着看向崔明月,眼神中带着一丝承诺。
长兴侯脸上虽带着几分不悦,但还是强挤出一丝笑容,缓缓开口道:“郡主殿下,我与长公主殿下,另有崔将军,也算旧了解,你为何要擅闯我的侯府?”他的语气看似平和,却模糊带着一丝诘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