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霄道:“我在乎他,是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是我的亲人。不把他当年的事情弄清楚,我内心的这道坎就永久也过不去。”
唐琳缓了缓情感,道:“好,我现在就把我晓得的全都奉告你。”她接着道,“齐霄,你应当还记得你的父亲是甚么时候死的吧?”
唐琳感喟道:“两年前,师尊曾带着我来到江东,说是要见一个老朋友。阿谁老朋友住在山中的一座小板屋里,非常清净。到了阿谁处所,师尊让我躲在树丛里看着,不要走动,不要说话。我瞥见他和两小我见了面,聊了起来,本觉得他们是朋友,谁成想那两人中的一个竟是你爹齐思远。他就是师尊口中的老朋友。不过他仿佛和师尊有仇,聊了没几句,情感冲动,竟然挥起一把刀要砍向师尊,我担忧师尊受伤,跳到他面前要禁止他,成果被他的刀气伤了经脉,师尊大怒,降下一道天雷,将你爹……”她话没说完,就闻声齐霄一声怒喝:“够了,不要再说了!”
“我不去!”齐霄一把推开唐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