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瑛擦了擦眼泪,道:“你说要娶姐姐为妻,还要纳我为妾。”
薛祥无法地问道:“我说了甚么伤你心的话了?”
“你……”薛祥看着唐瑛好久,感喟道,“我不认得你,也不晓得你为甚么从一开端就叫我哥哥。”
“判官大人,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和祥哥哥吧,”唐瑛下跪道,“如果真要让一人受罚,小女志愿受罚。”
“不必取了。”
判官怔了一下,点头感喟道:“唐瑛,念你并非成心,我没有在存亡簿上勾了你的名字,但极刑可免,活罪难逃,你既已借你姐姐的身材重活一世,今后可要以德抱怨,相夫教子,不成再与别人行那轻易之事。”唐瑛闻言,赶快叩首道:“多谢大人不杀之恩,小女必然服膺于心。”
唐瑛道:“祥哥哥,我不是成心要棍骗你的。就在半年前,你为了洗脱殛毙慕容公子的怀疑,和姐姐一起调查本相,本相明白后,姐姐给你留了手札,让你单身一人前去唐家堡,这件事,你应当还记得吧?”
薛祥闻言,如同五雷轰顶。他踉踉跄跄退了一两步,感受本身头痛得短长,不断地揉着太阳穴。温子轩见状,急道:“快把锁魂针取来!”
“阿祥,我不准你说沮丧话!”唐琳含泪道,“你承诺过我的,等我们成了亲,你要带我浪迹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