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默没等他把话说完,便又刺来一剑。活阎罗技艺敏捷,他把脖子一歪,躲过了剑锋,然后顺势用手指夹住剑身,两眼看向殷默,阴鸷隧道:“孙不忘刚死不久,你就这么急着想下去陪他?”
“我已经不认他当父亲了。走出了这个门,湛卢山庄的统统都和我不再有任何干系。”薛祥道,“我甘愿做一个药奴,也不肯做一个剑奴。”
“不错。”活阎罗缓缓地走了过来,“本座的太素阴功现在已经是第九重了,刚才你接下的那一掌还不到我现在功力的一半。”
活阎罗道:“你想有多惨,本座就能让你有多惨。”
殷默呈现在薛祥面前,嘲笑道:“都说薛浩然的儿子是个能屈能伸的男人,想不到竟是这般模样。”
“好强的掌力。”殷默说完,昂首看了看活阎罗。“你的太素阴功大抵已经练到七八重了吧。”
“不必了。”薛浩然死力地禁止本身的情感,他看着活阎罗,冷冷隧道:“药疯子呢?他在那里?”
薛浩然看了看殷默,又看了看活阎罗,道:“我赌你会先死,并且会死的很惨。”
薛浩然道:“甚么好戏?”
“你还是真是执迷不悟。”活阎罗摇了点头,嘲笑道,“如果你站错了,了局但是很惨的。”
药王听后,怔了怔,浅笑道:“听薛公子话里的意义,你是想拜入我的门下?”薛祥点了点头,下跪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殷默道:“有多惨?”
活阎罗没有活力,他当着殷默的面将宵练剑断成两截。“殷大侠,本座倒要看看,没了宵练,你还能杀了我吗?”
殷默道:“我杀人向来不消拳头,只要两根手指头就够了。”说完,他真的朝活阎罗使出一招。
此时,薛浩然恰好带着全面他们赶来。殷默转头看着薛浩然,感喟道:“薛老爷子,你来晚一步了。”薛浩然道:“殷老弟,你何出此言?”殷默道:“你的儿子和儿媳跑了,还拜人家药王为师,这么出色的一出戏你竟然没在场,要不要等会我说给你听?”
“药疯子早就跑了,”活阎罗道,“薛浩然,你既然来了,要不要再看一出好戏?”
“当然是哪边对我就站哪边。”殷默道,“活阎罗,你们魔教向来就没做对过一件事情,以是,我当然是站在湛卢山庄这一边。”
剑气离药王的身子不到一尺,此时已经劈断了他身后的一根翠竹。活阎罗看了看药王,道:“你先带他们两个归去,等我处理了费事,再与你们汇合。”药王让薛平和唐瑛躲在本身身后,挥起袖子,遁上天里,眨眼间就不见了踪迹。
堂堂一个少庄主,现在却狼狈成这副模样,真是可悲。
殷默吐了口水,道:“我殷默本日便要替湛卢山庄清理流派。”说完,他反手握剑,使出一道剑气,朝薛祥挥去。药王见状,低头对薛祥喝道:“滚蛋!”薛祥听后,仓猝闪到一边。
好快的一招,快到让活阎罗本身都看不清路数。等他回过神来,本身的左眼已经完整看不见了。
殷默冷哼一声,道:“薛祥,你好歹也是薛老爷子的亲生骨肉,现在却这么对他,就不怕被天下人背上一个不孝子孙的骂名?”
薛祥指着殷默,道:“你和老东西是一伙的吧?小爷我明天就把话撂在这,不管是谁,就是天王老子过来,我也不会跟他归去见薛浩然。”